他就是看不惯压切长谷部能这毫无保留对这个花心男人表达出自己喜欢与尊敬,不用像他们这些付丧神般时刻怀揣着戒备、警惕却又渴望复杂心思,去维持着种微妙平衡。
虽然是短刀,然而在经历这多事情以后,他早就已经不是单纯博多藤四郎,也只有期哥还把他们这些短刀当成什都不懂小孩。
“喂,你刚刚是不是对山姥切国广做什事?”博多藤四郎实在没忍住,问出口。
付臻红语气冷淡:“为何要告诉你?”
“切,不说就不说。”博多藤四郎有些负气嘴硬道:“谁稀罕似。”
“这什跟什啊……”博多藤四郎不明所以嘀咕句。他刚刚如果没看错话,山姥切国广是脸红吧,绝对是吧!毕竟脸上露出来那部分皮肤简直红得就跟煮熟虾子样。
难道是发生什?
博多藤四郎脸色黑,山姥切国广是刚从审神者起居室出来,他想到平日里审神者风流花心,又想到不久前在樱花树下看到幕,心里顿时就蹿起股无名火。
难道山姥切国广和审神者在起居室里做什见不得人事?
博多藤四郎越长越觉得可能。
懒。
他目光直直落到金发付丧神身上,幽黑瞳孔里并没有含着太多情绪,明明是相对平静,却让山姥切国广身体有种被牢牢束缚住感觉。
“如…如果没什事,那就先出去。”山姥切国广挤出这句话同时,抬手拉低自己头顶上白色被单,试图将脸深藏进这薄薄层保护壳里。
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不等付臻红回答,山姥切国广就转身飞快朝着门口走去,这急切离开快速步调就仿佛后面有什洪水猛兽样。
“等等。”付臻红在他快走到门口时候,叫住这个金发付丧神。
付臻红挑眉,缓缓走到博多藤四郎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小短
滥审神者!
博多藤四郎在心里编排着,对付臻红感官变得更加不爽起来,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过来目,几步走进起居室后,没好气说道:“期哥让来叫你吃饭。”
其实是压切长谷部喊,期哥从阁楼上下来之后就直独自待在房间里,博多藤四郎知道期哥是在想审神者事。
自从压切长谷部来到本丸之后,本丸氛围就开始慢慢变,就连博多藤四郎自己偶尔也会把自己与压切长谷部做对比。
压切长谷部是新生刀剑,是与他们这些付丧神们完全不同存在。
山姥切国广顿时个极刹,差点就撞到墙。
“东西别忘拿。”付臻红提醒道。
山姥切国广咳嗽几下,机械倒回来,抱住桌上修行装备,又僵硬出起居室。
而他这刚走出起居室没几步,就同博多藤四郎迎面碰到。
“山姥……”博多藤四郎还没来得及打完招呼,山姥切国广就绕过他飞快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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