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奇峰与削壁怪石相间,隐隐直入进飘散浮云之中,日月光辉之下,在青松翠柏和满开桃林后方是处巨大水帘洞。
泉石涓涓,清澈瀑布从洞口流泻下来,拍打在碧波荡漾池水里,再涌进那重重谷壑中。
“这里是……”
“水帘洞。”
“小妖,你可曾记得你幻化成白清栀时,在背上说得那句话?”
付臻红眨眨眼睛,故意装傻:“说很多,你指是哪句?”
“你说你其实挺喜欢,你说们都是妖,妖就该跟妖在起。”
“小泼猴,是不是如果同意,你就不打算去取经?”付臻红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他摸摸孙悟空头上紧箍:“这个能摆脱掉吗?”
孙悟空剑眉微扬,肆意又嚣张说道:“你这小妖莫不是还真以为这东西能完全束缚住?都是自由身,谁敢高高在上?”
孙悟空喉结滚动下,俯下身将唇凑到付臻红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低语道:“白骨小妖,喜欢唐僧会很苦,所以……你来喜欢吧。”
他用称呼是唐僧,而非师父。
两个字差距,其背后所代表含义却已经是千差万别。
旁猪八戒忍不住竖起耳朵想要偷听,却被沙悟净给拉到最角落。
付臻红定定看着孙悟空,这石猴眼睛里是种桀骜和不羁,似乎从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人气场就已经完全变,变成肆意和轻狂。
解那百冤之结,消那无妄之灾。
而这精妙佛法在大西天。
在天竺国雷音寺。
所以梦醒之后,他需得继续向前。
陈祎和唐三藏是个人,因为付臻红出现,这个人便也成两个。
付臻红闻言,不禁笑起来,这样强大自信小石猴才是齐天大圣该有样子,有着最锋利最不羁灵魂。
“那你准备怎做?”付臻红问他。
孙悟空目光闪下,握住付臻红手,“你现在先入梦来。”
………………
付臻红手被孙悟空牵着,在睁眼时,入目是片绝妙自然景色风光。
而这句话,像是承诺,又像是抉择。
承诺是对付臻红,抉择是对他自己。
这瞬间,付臻红仿佛看到醉酒之后那个孙悟空,或者说是那曾经大闹天宫妄为无惧齐天大圣。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付臻红问他。
孙悟空轻哼,当心中纠结许久话终于说出口之后,才发现切都很简单。
个爱炽热而直白,另个终将会爱隐忍而克制。
“喂,”孙悟空声音在付臻红耳畔响起,他用手指轻轻戳戳付臻红肩膀。
付臻红回头看向他。
孙悟空动动唇,面色有着些许纠结和不自在,在付臻红略显疑惑目光注视下,耳根更是渐渐弥漫出烫意。
付臻红心里已经有个隐隐猜测,他秀挺眉微微挑,用唇语字句问道:“小泼猴,你要对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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