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抿着唇，没说话。
他之前在所有需要检测
地方都会换上汉斯本人，如果说汉斯是被领域承认本土人士，他应该算是外来入侵者？
数据库中没有记载他信息，他本来以为会被拒绝亦或者其他反应，可如今不是被拒绝，而像是……突然看破
什
幻术？
白塔最下层非常大，而且从下往上只能靠位于中间电梯上下，走入电梯后，在哪
层停留是无法自己控制，因为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层，人类对层高感受也会被模糊。
先前，其他人都进入不同高层，而只有江淮和那位老板去最上层面见市长——
看着面前高耸白塔……先冲上去看看好。
江淮绕到正门,脚踏入。
他保持着行走姿势，微微蹙眉，盯着自己右脚。
他没能“真正”走进门。
右脚确踩下去，但是在踩下瞬间，白塔光洁地板缺块。
只手伸过来,划过额头，从左侧脸颊下方摸过，拇指翘起,划过下巴,玻璃幕墙上面孔瞬间“立体”起来,然后张人皮面具被摘下来，随着面具脱离,这个人发色、瞳色以及脸型都产生细微变形，面具之下还有另张脸,而他已经彻底和之前自己不样。
江淮眨眨眼睛。
玻璃上那张倒影也同步眨眨眼睛。
在发现“身体其实有本尊”在,汉斯就沉默许多……虽然他本来就很沉默。
不过他虽然沉默,因为契约原因，算是有问必答,江淮当然不至于对汉斯做什。
“你觉得那个节目策划怎样？”江淮决定问问汉斯本人。
汉斯语气平平：[拍屁股糊弄出来东西，只比袋鼠排泄物好点。]
江淮捏捏自己下巴：“《角斗赛》呢？”
汉斯语气似乎
虽然江淮确走进白塔，可这个半圆形缺口明显不太正常。
缺口处显示出来依旧是地面，只是上头溅落不少可疑痕迹，江淮蹲下去检测下——
除血液，还有尿液。
他又向前两步，仿佛他走到哪里，地面空缺就跟到哪里，但在那光洁亮丽白塔原装地板下面，似乎地表材质也不太相像。
这里有碎骨，有血液，有脑浆，甚至还有呕吐物和排泄物，就像是随着他行动，撕开光鲜亮丽表皮，把脚下藏着恶臭事实,bao露出来。
在契约形成后，江淮发现契约能做到其实少于同调能做到，而汉斯记忆虽然是海绵,可能挤出来都挤,再要求他干什提供情报活,不是他不做,是他做不到。
目前唯有用情报是：汉斯觉得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这样事——被附身,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身体自己脸，然而那时候已经不属于自己。
至于具体是什时候,在什地方,他已经忘记。
江淮已经存档,行事从容许多——因为现在他有莽资本。
不过存档之后，地图太大，他反而时间没有想好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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