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零八资料,确是这样,他父母都是军人,他由老人养大,后来他也参军,于是资料都是他参军之后事情,至于幼年时有没有养过狗……这种问题太细节,江淮也没有资料。
可是等到第二天——
【“东东……”零八说,“他被他狗吃掉。”
“但实际上,们都没见到过他,所谓什‘他被他狗吃掉’,是因为到明天,孩子们都会这说,老师也会这说,”零八神情严肃而不解,“们既没有见到东东,也没见到过狗。”】
是,在第七日,所有老师们,孩子们,都会说“冬冬被他狗吃掉”。
江淮固执地问她:“那小杨老师,你听到狗叫声吗?”
“不可以出去,”小杨老师表情严肃,“不可以哦。”
江淮眨眨眼睛:“小杨老师,你知道东东在哪里吗?”
小杨老师给出和之前模样回答:“东东?应该在楼上吧?”
可是这里就有堆“dongdong”,小杨老师为什直截当地说出“东东在楼上”这种话呢?
“老师叫做杨冬莹,冬天冬……”
不,她也不叫这个名字。
按照零八他们说法,仙河幼儿园总人数是不固定,会按照“外来者”人数而变化,如果外来者多,对应,幼儿园本地人会变多,其中部分是他们这些失去意识原正常人。
但江淮作为最后个,且收集足够信息才进入仙河镇人,知道幼儿园中本来有几个人,叫什名字,长相如何,家庭住址等等信息——因为这些都在网络上有备份。
他进来之前,他后盾是国家,自然把切都收集好。
零八,也就是陈·冬·冬,被他狗狗吃掉。
他没有等到“爸爸来接他走”这天。
江淮抬着头,问道:“可是想找廖以东,廖以东在哪里呢?”
小杨老师愣愣地看着他,喃喃道:“廖以东……”
她声音时断时续
江淮抿着唇,状似迷茫:“哪个东东啊?”
“不是你自己问吗?”小杨老师哭笑不得,“们幼儿园只有个冬冬啊,小月亮班陈冬冬啊。”
——不,如果这些孩子名字没有被修改,幼儿园里只有个东东,廖以东。
“啊……”江淮听到自己用平静语气说,“那狗狗是陈冬冬养吗?”
“当然啦,”小杨戳戳他脸,“只有冬冬养狗呀,因为冬冬爸爸妈妈都是军人,很少回来,是老人家在照顾他,可是对老人来说,养小狗太累,所以寄养在们幼儿园。”
他们真名中并不带着“dong”这个读音字。
他询问其他人。
“郑霖栋”“谢智冬”……所有人名字里都有个“dong”,但他们昵称都不是“东东”。
江淮最后回到小杨老师面前,抬起头问:“小杨老师,你听到狗叫声吗?”
小杨老师摸摸他脑袋:“外面雾气很大,不可以出去和狗狗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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