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心情都很复杂,方面既恐惧鬼怪,另方面又知道葛师傅是个好人,同时还忍不住想:如果真有鬼,他们曾经逝去家人朋友……会回来吗?
江淮突然出声:“为什能看见王巍,不是说很黑很害怕吗?”
小谷说:“这问题你问好几次……”
“只是想说,”江淮摩挲下巴,“既然能看见,甚至能形容衣着外貌,那就不应该害怕啊,反而王巍更害怕样子。”
在车上时那小子还求爷爷告奶奶,姑奶奶尊称都说出来。
钱队长:“……”像就算,还同名,这未免哪里不对吧?
葛师傅局促地点点头,说,您做下心理准备,他掏出身份证。
证件名是那熟悉,然而照片却不是正常证件照,而是入殓师帮忙整理过遗容。
伪造身份证是判……等等!钱队长喉头动动,他接过身份证时,与葛师傅手掌相触,冰得打个哆嗦。
面前人影倏然消失,手中证件也化作空气。
“觉得,要不要走点少见……方式?”
钱奚梁:“嗯?”
“找人帮忙找来位和葛师傅长得很像人,尤其是上半张脸,围巾遮就是模样。让他来和葛念谈谈怎样?就……装神弄鬼下?”
钱队长哭笑不得:“这不是胡闹吗?不过,还以为你说你要招鬼呢?”
但真要招鬼,估计钱队长不信。
在他们调查中,王巍这个人和葛念交集确只有个:吃饭时候碰上。
那个“求助者”究竟是靠什看到王巍,手机摄像头吗?
——他们是否太先入为主,仅仅是因为把手机对面人当成“求助者”,就默认那是弱势方。
江淮翻身站起:“去王巍家里看看,有人在那吗
个小时后,整个刑警队终于带着世界观重塑表情接受葛师傅情况,对方形象也彻底稳定下来,而在这期间,葛念情况依旧不太好——
“如果说,真有‘换魂’这玄乎情况……”有人摇摇头,“她身体里至少有三个灵魂。”
只要打开思路,通过表情动作行为细节甚至是笔迹,他们都找出更多证据,而情况不乐观是,再通过学校里老师、同学、附近路人、邻居那儿打听来可以得知,3很可能只是个乐观数字,实际上她情绪多变已经持续两个月。
“还是更相信是刺激过大导致精神分裂啊可恶,”捏着面包警员面色惨败地趴在桌上,脸萎靡地说,“思政老师对不起你……”
葛师傅脸纠结地在角落主动罚站:“不知道为什,靠近念念就控制不住情绪,而且游先生不是说吗?身上带阴气,还是离你们远点好吧。”
“朋友速度很快,”江淮道,“人都已经到。”
钱队长吸口气:“你这也……”
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便是愣,喃喃道:“这未免太像吧?”
葛师傅憨厚笑。
然后,说出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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