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宋然挑挑眉,然道:“是你儿子偷?”
那女人噎噎,恶狠狠地瞪着宋然,似乎又想开始喷唾沫,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个中年男人不耐烦声音:“小凤,你在外面干嘛呢?怎还不进来?”
女人翻个白眼,低声骂道:“秒射老东西,操他老母。”
然后她“砰!!”地声,狠狠摔上那扇猪肝色防盗门。
宋然站在门外,鼻尖距离防盗门上那张“玉指按摩”卡片上美女大腿只有两毫米,差点毁容。
卡片,这看来,对门邻居是个……楼凤?
所谓“楼凤”,就是居民楼里暗娼,打着按摩推油名号,实际从事却是卖*勾当,般和当地混混恶霸们有着十分密切关系,普通人都不太愿意招惹她们。
饥肠辘辘宋然只纠结两秒钟,就在“息事宁人”和“捍卫外卖”之间,毅然选择捍卫外卖——那可是他刷爆最后张信用卡,买来炸鸡排和珍珠奶茶啊!
“砰砰砰!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他敲足足两分钟,那扇猪肝色防盗门终于被把拉开,而后是个尖利女高声:“哪个死鬼敲门啊?赶着投胎吗?!妈个逼贱人,操你老母……”
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又想起女人说“要是那个小杂种偷你外卖,你他妈上天台找他啊”,便眯眯眼睛,转身往楼顶天台走去。
这种八十年代老式居民楼,顶楼楼梯都直通天台,推开扇布满红锈铁皮门,便看见大片乱糟糟违章搭建,楼顶似乎被居民们当成仓库,到处都堆满乌七八糟破烂,栏杆上几只乌鸦“哇哇”乱叫。
宋然深深吸口气,晚风中果然有丝淡淡炸鸡香味,他心中有数,抬步往间违章搭建棚屋走去。
那棚屋是用几大片生铁皮胡乱搭建,四面透风摇摇欲坠,张黑得发亮油毡布勉强充作门帘,宋然嗅着里面传来炸鸡香味,把掀开帘子。
个瘦小人影猛
宋然根本插不进嘴,只能无语地望着眼前口沫横飞女人,等她骂完。
这冷天气,女人却只穿件薄纱睡衣,大半个白花花胸脯都露在外面,两片张张合合薄唇涂得血红,睫毛刷得像苍蝇腿,她应该也就三十七八岁,模样还算漂亮,但经年累月皮肉生意让她看起来几乎像四十多岁半老徐娘。
女人骂会儿,见对方不还口,又怒道:“怎,哑巴?老娘正做生意呢,你他妈敲什门啊?妈个逼。”
宋然深深吸口气,尽量保持礼貌:“大姐,外卖丢,你看见吗?”
女人瞪大眼睛,似乎对“大姐”这个朴素词汇非常不适应,但又不知道该说什,半晌才狠狠吐口唾沫:“呸!刚才老娘在做生意,谁他妈见过你外卖啊?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要是那个小杂种偷你外卖,你他妈上天台找他啊,尽管往死里打,打死也不管,妈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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