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两人问。
陈进比个v手势,笑嘻嘻地说:“后来高考超常发挥啦……哎哟,别打!”
郁清不知他们聊什,但看起来挺开心样子,做奶茶,就叫他们过来喝。
程景才说他俩困扰。
郁清道:“瓶颈期吧,没事,过这个坎,定有惊喜。”
所以她想,自己定是缺点什。她决定出来旅游缓缓心情,顺便采风,看看是否能创作些新曲子。但是,结果很糟糕。她不但没灵感,住宿时还被投诉过。
她再也不敢碰琴,每天努力回想自己初心,把自己录音全都听遍,试图找回过去感觉。
今天她忽然来感觉,好不容易冲动之下拿出琴,但是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手生!
她惶恐得好像掉入冰窖。
陈进道:“今天你练琴吗,们都没听到。”
旁陈进嘿然道:“你怎不会,刚来时候不还画好多吗?”
“最近忽然不会。”程景惆怅地说。即使强行画出来,也没有满意,觉得特别辣鸡。
“你说,是不是江郎才尽?”他愁眉苦脸地说。
陈进挠头道:“定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啦,就觉得画得很好啊。”
程景摆手道:“唉,你不懂……”
郁清:“没有啊。”
因为老宅隔音,他啥也没听到。
白愫松口气。幸好,没人听到她刚刚动静。
郁清道:“你不用闷在屋子里,到院子里练,也不会影响他们。”
白愫点点头,没说话,出门去院子里。她这几天确实是情绪太紧绷,该透透气。
老陶正好钓鱼回来,听他们事,仰天长叹道:“也遇到瓶颈期,最近老钓不上鱼。”
白愫苦笑道:“幸好你们没听到,不然想钻到地洞里。”
怎办好呢……
程景惺惺相惜和她握手道:“明白……”
陈进急,努力道:“、也明白。”
“读书时候吧,成绩就特别好。但是高考前有段时间,忽然怎做题都不行,名次死活上不去,万年老二掉到中游。也想不通,越来越看不下书,急死……”
白愫心里却震下。
“也是。”她说。
程景诧异地看过去。
“忽然不会拉琴。”她难过地说。明明之前都很好,不管多厉害对手,多大舞台,她都无所畏惧。然而在个人演演奏会临近时,她忽然就十分焦虑。然后,她发现琴声音变,再也没有以前动听,失去灵气。
不论她怎努力练习,还是无法摆脱那种滞感。这样上演奏会……绝对不行!乐迷定会失望,她自己也无法接受。连演奏会都开不好,她职业生涯还能继续吗?
程景正在研究小石头山。
她好奇地凑过去。这个人抱着画本,手里拿着铅笔,盯着石头山发呆半天,纸上还是空白。
“你为什不画呀。”白愫好奇道。
“因为不会。”程景叹气。
白愫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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