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也别心急,”祝爷爷已经拿出执笔开始写起药方,“你这伤拖得时间长点,还得浸泡涂药,按摩针灸,疼是很疼……”
韩玉泉迫不及待:“能忍住!”
病人接受治疗意愿十分强烈,这里又有药材,祝爷爷马上对他进行第轮治疗。
“等会可能会有点难受,忍着点。”祝爷爷拿出瓶药酒,直接涂抹上去。
酥麻感伴随着痛感蔓延而上,韩玉泉倒抽口冷气,本能地挣扎下,又被按住。
“是手问题,之前出过车祸。”祝祁替他回答。
祝爷爷表情不变:“可以试试,早些年也治过类似患者,手拿出来给看看。”
万万没想到还有这般峰回路转,韩玉泉颤抖着抬起右手,放到桌上。
祝爷爷观察揉捏会,露出沉思之色。
韩玉泉心点点落下去,所以果然还是不行吗?他找过这多这多医生,到底还是不能够恢复到原来样子。
韩玉泉跟着祝祁去他爷爷家。
这是巷子里两层小楼,上面是居住区,下面是个店,没挂店牌,厚厚帘子拉着,看不出深浅。
韩玉泉心里刚刚燃起火苗又颤巍巍地将灭不灭,这样地方真住着位国医吗?
然而,祝祁已经掀起帘子,喊声:“爷爷!”
接着,他转过头来问韩玉泉怎还不进来。
等到治疗完成时候,冷汗已经打湿他后背,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抖。
“怎样?”祝祁关心地询问。
韩玉泉试探着右手用力,比之前要舒服许多:“好像真好不少。”
“以后天天来这里按摩次,回去再按照方子吃药,年之内保证你功能恢复如初。”祝爷爷神情骄傲。
这几年直笼罩在头顶阴霾终于被拨开,韩玉泉眼眶发酸,眼泪不争气地落下,终至泣不成声:“谢谢,谢谢
“祝医生,情况怎样?”卿钦没有他这种心理负担,直接把问题问出来。
“不算太好,恐怕这小伙子也找过不少医生,都治不吧,”见众人神情沉下去,祝爷爷狡猾地笑,“但是可以治。”
他继续解释:“日后要做雕刻绘画这类特别精细活动有些难度。看这位手上茧子,是做厨师吧,以后掂个勺之类花样没问题,就是不能挑战太需要刀功。”
那也比现在拿起刀手就抖要好多。
韩玉泉眼圈湿润:“太好,这可真是太好。”
韩玉泉只能硬着头皮进去,进门之后便见到两边药柜,密密麻麻写着各种中草药名字,空气中也飘荡着淡淡药香,闻之令人心宁神定。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是个老人。
不同于大多数人心目中仙风道骨老中医形象,他七十上下,圆胖脸,气色红润,穿着老年V领毛衣,笑呵呵如同尊弥勒佛:“小祁啊,你是带朋友过来玩?”
祝祁:“过来玩,也想治病。”
祝爷爷点头,坐在桌案后,示意他伸出手:“哪里不舒服?是路车程颠簸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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