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整个人都僵硬,只觉得满脸滚烫,几乎无地自容。
周悦忍着胸口剧痛,淡淡道:“自然纯熟许多,帝君试过便知。”
……
周悦醒来时候,已是满室阳光。不知道什时候,顾雪城已经离开,身边被褥片冰冷,身上也是狼藉不堪。
周悦望着雪白帐幔,愣许久,才慢慢爬起来,只觉得两条腿软得仿佛面条般,根本不听使唤,他试好会儿,终于勉强站起身,想出去透透气。
刚刚走到门口,他就听见外面侍女小声道:“里面那位醒吗?”
顾雪城要大婚?和谁?思绪混乱之中,周悦忽然想起什,难道是那位……亦师亦友“他”?
“虽然你年纪大些,但还算略有几分滋味,又很会伺候人……”顾雪城充满恶意地扫视着周悦,声音又轻又柔,“放心,本座大婚之后,也会把你留在身边。本座那位道侣心胸宽阔,仁慈善良,品性高洁,他不会介意。”
周悦死死盯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样话,竟然是从顾雪城嘴里说出来,他望着那双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寒凉眸子,心底渐渐片冰凉,仿佛有什东西终于死去。
与此同时,他又有种可悲可笑侥幸感,还好自己没有时冲动说出真相,还好自己没有来得及告诉顾雪城,自己其实是为他做炉鼎,毁经脉,白头发,弄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可以面对顾雪城恨意,却无法面对顾雪城愕然同情表情,那实在太过悲惨。
“好像还没有,昨晚弄到那晚……”
“听说他曾经是帝君兄长,差点还做帝君道侣,怎如今却做个……妾?”
名侍女压低声音:“听以前老人说,他品性低劣,又十分放荡,之前做兄长时候,不知道给帝君吃什迷魂药,帝君才想着和他结为道侣,还好帝君凤凰涅槃之后,终于清醒过来。”
“帝君遇到凌霄殿那位呗,然后见倾心。里面那位不甘心退出,便以兄长之尊,给帝君做妾。”
“不过他应该挺会伺候,昨晚帝君五更才走,弄整整四个时辰,听着那动静都脸红……他可是帝君兄长,竟然如此不知廉耻……”
“听明白吗?本座要大婚。”顾雪城漆黑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在细细观察他每丝表情,每丝反应。
周悦勉强压制住胸口阵阵绞痛,俊雅脸庞终于维持住片云淡风轻,仿佛毫不在意这桩婚事。
他点点头,平静道:“恭喜帝君。”
顾雪城胸口陡然沉,不由自主地死死咬紧牙关,只觉得嘴里全是浓重血腥味儿。
他几乎费尽全身力气,终于勉强稳定住情绪,而后低笑道:“不知道做过炉鼎之后,滋味儿和以前有什不同?应该不会那生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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