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来无恙?”白晨雨望着那衰老狼狈男人,轻轻翘翘唇角,漆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嫡母意识到什,尖叫道:“白晨雨,是你做?是你诬陷们?!”
白晨雨沉默会儿,轻声道:“是天上神仙看不下去。”
白老爷哭丧着脸,颤声道:“小雨,小雨,饶们吧……”
白晨雨冷冷道:“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冤枉啊,都是他们做,不关小人事啊,小人可以指证……”白家长子也痛哭流涕,拼命把责任往爹妈身上推卸,副狗咬狗嘴脸。
其余小妾庶子和家奴恶仆们,更是哭声震天,呼号不已。
周悦站在白府门前棵大树下,看着白家老老少少被押解出门,个个痛哭呼号,如丧考妣,他看会儿,忍不住望向身边白晨雨。
这两个多月以来,周悦通过太医院院判人脉,轻轻松松收集许多白家犯事证据,偷偷放在清山县县令卧房中,又托梦警告县令,务必督办此案。
有神仙托梦,再加上京城传来“严办采生折割、严办贩卖良家子”诏令,县令自然不敢怠慢,不到半个月,就把白家抄个底朝天,于是便有今天这幕。
京城远郊,清山县。
白府大门前片热闹,官兵衙役们边大声喝骂,边狠狠拖拽着白家老老少少,门口群老百姓指指点点,个个幸灾乐祸。
“白家怎?”
“听说十年前,白家嫡母损毁幼子灵根,欺瞒仙门,白家老爷还发卖幼子,犯大梁律法,如今要充军流放!”
“这多年前事情,怎又翻出来?”
后面衙役没听明白他们在吵什,不耐烦地挥起鞭子,“啪!!”地狠狠给白老爷下,驱逐道:“还不
这所有切,周悦并没有提前告诉白晨雨,直到今天,他才拉着白晨雨,来到白家。
白晨雨眯着眼睛,阴沉目光从白家老爷、白家夫人、白家长子、白家庶兄庶弟、还有那些家奴恶仆们脸上缓缓扫过,在那些痛哭哀嚎脸上,再也看不出当初那种傲慢恶毒嘴脸。
正在这个时候,被押解白家长子正好经过两人面前,他似乎认出什,仿佛见鬼似,颤声道:“白晨雨……白晨雨……你是白晨雨!”?
白晨雨虽然离开白家多年,但他毕竟在白家生活足足十年,模样又很像他那个远近闻名花魁母亲,竟然被这嫡兄眼认出来!
白家老爷和嫡母也认出白晨雨,白老爷瞪大眼睛,颤声道:“你是,你是那个逆子?!”
“不止这些,白家生意不干净,牵扯私盐买卖,被青天大老爷发现,连带以前那些龌龊事情,全都被翻出来!“
“哦哦,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白家为富不仁,清山县百姓们被欺压已久,如今个个指指点点,八卦得十分开心。
白老爷戴着枷锁,哭嚎道:“官爷,小人冤枉啊!”
大夫人尖叫道:“放开,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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