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城登时来精神,兴致勃勃得如数家珍般:“上辈子在问剑谷时候,在湖底昏迷,哥哥把救到湖边,想用双修之法救,边偷偷吻,边解衣裳,不想在湖边淤泥里如此随意地对待哥哥,只好忍痛拒绝,可是哥哥却说,你不在乎这些。”
“……”周悦简直目瞪口呆。
原来当年那件事情,顾雪城是这样理解?什叫做偷偷吻你?那是人工呼吸!什叫做解你衣裳?那是为做心肺复苏!这小子满脑子都是些什啊!
顾雪城见他副哑口无言样子,又甜滋滋道:“还有那次,们在京城时候,梦见和哥哥做夫妻,半夜睡不着觉,就去哥哥房里。当时还怕哥哥责骂,结果哥哥却说,以后若是再做这种梦,来卧房找你便是……当时都吓跳,那个小倌还在床上呢,万被他听见,坏哥哥清誉,那可怎办?”
周悦只觉得拳头紧又紧,放屁,当时以为你做噩梦!害怕黑化值上升!
城紧紧搂着他,哑声道:“来吧。”
经过方才事情,周悦觉得似乎也没什可矫情,便稀里糊涂地点点头。
……
许久许久之后,切才终于结束。
周悦呆滞地望着那些飘飘荡荡雪白帐幔,脑海里片空白,简直不敢去回想方才发生事情。
顾雪城见他表情不大对,怕他恼羞成怒,赶紧安慰道:“知道,哥哥想要报恩,想要以身相许,做妻子,可是错投男胎,又误打误撞做兄长,所以不好意思告诉,怕被轻贱,只能种种暗示。”
周悦惊呆:“……什以身相许?”
原来这多年,你丫就是这理解白狐报恩?!那些什妻子夫君天雷脑洞就是这来?你脑洞这大,怎不去给林思韵写话本啊?!
顾雪城轻轻啄吻着惊呆周悦:“哥哥放心,无论哥哥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都会辈子敬你爱你,怜你惜你,若违此言,天诛地灭。”
周悦已经雷麻,可虽然觉得天雷滚滚,但是此时此刻,这样情景,这样气氛,他实在说不出什煞风景话,只能转移注意力,别别扭扭地扯扯顾雪城
顾雪城单手支颐,漆黑眼睛瞬不瞬地望着周悦,眼底是止不住笑意,冷漠俊美雪白面孔仿佛冰川融化,泛着层漂亮淡淡粉色,虽然方才并没有做到最后,他也没有真正地满足,甚至极其艰难地在克制自己,但他心情依然好到极点。
他看周悦会儿,伸手轻轻撩开对方脸侧缕黑发,小声嘟哝道:“哥哥怎不说话?”
周悦脑子里“嗡——”地声,简直不敢面对那些雪白修长手指,几乎有些狼狈地扭过头,结结巴巴道:“拿,拿开!别碰!”
顾雪城看着他那副又羞又恼模样,胸口阵阵酸软:“哥哥还是那般害羞,明明愿意做妻子,却从来说不出口。”
“什时候愿意?!”周悦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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