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昏昏沉沉，身上又燥热得慌，整个人翻来覆去，
直到
子时，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自己轻轻挑，哥哥手里
筷子飞出去。
哥哥无奈道：“你赢。”
自己得意笑，撒娇道：“既然
赢，那哥哥奖励什
？红糖糯米饼？”
“这晚，院里大厨房早就落锁。”哥哥轻轻抿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雨也长大，哥哥换个方式奖励小雨，好不好？”
哥哥好像睡着，可是水已经凉，再泡下去只怕会加重病情……
白晨雨抿唇想会儿，终于弯下腰，“哗啦”声水响，轻手轻脚地把周悦抱起来。
把人抱起来之后，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和方才完全不同，方才他只是和往常样，想和哥哥更加亲近，又想让生病哥哥稍微舒服些，所以主动帮哥哥更衣，为哥哥捏肩，可是眼睛不敢乱看，手脚也规规矩矩，只是略微有些不自在，心跳也快些。
可是此时此刻，哥哥温顺地躺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睡得很熟。
白晨雨这孩子是个小零，专门招惹各种渣攻，和自己这种普通人应该没什化学反应，自己也不要太疑神疑鬼，免得伤孩子心，待会儿黑化值又该升高。
只要把握好分寸，不要像以前和顾雪城那样，睡个被窝，还起看小黄书就行。
这想着，周悦便道：“好吧。”
白晨雨殷勤道：“服侍哥哥更衣吧。”
他是青楼出身，做这些伺候人活儿简直熟练到极点，轻手轻脚地帮周悦脱衣衫，又扶着周悦进浴桶。
不知道为什
白晨雨垂眸望着怀里人，嗓子阵发干，几个月前，紧紧贴在周悦身后骑马那种古怪感觉，忽然又冒出来。
他心里慌，仿佛怀里抱团火炭般，急忙把周悦放在床上。
他看着对方，手足无措会儿，又怕周悦着凉，赶紧拿来干净布巾，轻轻擦拭着。
不知道过多久，他好不容易才擦干那些水珠，又轻手轻脚地为对方换上干净柔软衣裳，做完这些事情，他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后背已经出层薄汗，明明只是些轻活儿，可他累得仿佛练整整天剑。
白晨雨心里直发慌，脸颊也莫名发烫，赶紧吹蜡烛，老老实实地在周悦身边躺下来，可是对方身上那股浅淡苦涩药香，始终让他心神不宁。
全身浸入热水，周悦舒服地呻吟声，白晨雨沉默下，又道：“给哥哥捏肩吧。”
说到捏肩，周悦又想起顾雪城，他犹豫下，正想拒绝，但白晨雨手已经搭上来。
和顾雪城修长有力，略微冰冷手指不同，白晨雨手指比较纤细，而且热乎乎，因为过去长年干粗活儿，如今又天天练剑，指腹有层薄茧，手劲儿也不小，捏得周悦昏昏欲睡。
渐渐地，他意识陷入片黑暗。
“哥哥？哥哥？”白晨雨轻声唤好几声，周悦也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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