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听?那偏要说。”顾如海在周然面前,变得格外偏执,“那个时候,伤腿,没法行房,只叫几声然哥,稍微求求你,你就主动坐在怀里,那样服侍……”
周然羞愤欲死,声音抖得几乎要哭出来:“顾如海!你,你闭嘴!你,你还要不要脸!!”
顾如海根本不听他,继续说下去:“们在谷底双修段日子,伤好大半,但也不想出谷,只想在那个茅草屋里和你长相厮守,做对寻常夫妻,白日出门打猎采药,晚上回来和你行房,听你呜咽着唤夫君……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好事。”
哪怕隔着床被子,周悦也能感觉道,周然直在剧烈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在弟弟面前被剥落所有自尊而羞耻不堪,还是因为当年错误施救后悔不已。
人逃走……既然你总想逃走,那只能这样。”
周悦瞪大眼睛,隐隐约约猜到什,顾如海和周然之间,该不会……
周然厉声道:“当年已经和你恩断义绝,谢家小姐待不薄,哪怕知道那些丑事,也不嫌弃,愿意嫁给,你却烧死谢家百三十八口人!”
顾如海颤声道:“那个女人勾引你,让你背叛,她该死!而、你!你宁愿毁半边脸,也要护着她!你知道有多恨吗?让她活下去,已经是看在你面子上!”
周然咬牙切齿道:“背叛你?是谁为做鱼家乘龙快婿,不愿和结为道侣?是谁不仅隐瞒俩关系,还不择手段地讨好鱼家大小姐,甚至因为担心鱼老城主反对这桩婚事,还未订婚,便让鱼小姐珠胎暗结,让鱼老城主不得不同意?”
阵重重踱步声响起来,顾如海似乎极为,bao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都十几年,跟你解释过多少遍,隐瞒俩关系也罢,娶鱼宁馨也罢,那都是为俩将来!难道你想永远屈居人下,做个小小灵犀峰主?难道你想让永远听姓鱼差遣,做什狗屁左右使?”
“罢,你这样人,还能和你说什。”周然心灰意冷道,“只后悔,当初不该救你。”
大床微微晃,顾如海似乎在床边坐下来,忽然放柔声音:“然哥,你待不薄,当初只是个修为低微散修,不小心遇到魔修,受重伤,你不仅救,还在那个谷底,在那个茅草屋里……做妻子。那是生最快活时光。”
周悦目瞪口呆。
周然似乎不想让自己弟弟听到这些阴私,低声斥道:“顾如海,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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