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真没有。”他求饶,对江绍之展露自己最柔软脆弱面,“可是打完抑制剂后,受到副作用很大,配合医生服药才勉强缓解不适。”
“还有呢。”
“想给你发信息,又怕打扰你。”
童青鹤眉头越皱越深,他从来不会把自己参照旁人进行对比,可那个人变成江绍之。他是安于室内兔子,江绍之是征服森林老虎,方窄小家庭,锁不住江绍之。
而童青鹤也没想过去锁着江绍之,可太思念这个人时候,他又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随时成为对方助力,帮不到江绍之,总不能拖后腿。
“第二第三天各两支,往后周,每天支。”
江绍之沉默听完,指腹贴在他耳后不轻不重摩挲:“还有呢。”
“……”
“……没。”
江绍之眼神让童青鹤闪躲无处藏匿,他眼红,抓紧对方手臂,压着声音带着抱怨:“不想说,为什非要让说。”
汽混着淡淡信息素扑散在童青鹤身上,吸口进鼻腔,异常好闻。
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开口,声音带着往时少有甜:“香。”
江绍之气息是厚重,给人十足安全感,从头到脚包裹着他。
童青鹤被除下袜子抱上床,江绍之挤进去,床不大,正好够江绍之侧躺,让童青鹤安稳枕在他臂弯内。
“童童,你在想什。”江绍之还非要童青鹤把他所想交待出来,“已经赢,你可以要求。”
他能怎办?他该干什?童青鹤陷入短暂迷茫,已经不是第次,每次思念都会令他反复思考同个问题。
精神上想这个人,生理上想这个人。思念可以穿破切阻隔,他太想要江绍之,据为己有霸道拥有,想他
“童童,”江绍之吻着他红抽抽眼尾,手臂钻进被里紧拥他,点点抚过脊椎,“这是责任,没能在你需要时候在身边照顾你,你有埋怨和委屈,都不要藏起来不告诉。”
他们是彼此最亲近人,连那种时刻经历痛苦都不与对方说,保不准以后会出现更严重意外,如果什都瞒着,与开始结婚初衷不就相互背离。
江绍之不要童青鹤将他隔开,他也不需要童青鹤在隐忍中坚强成长。
他omega是他爱人,还是他小孩。
童青鹤躲不过,浑身更让江绍之碰发软。
江绍之绷紧脸:“结合热那几天,用多少抑制剂。”
童青鹤睁大眼,伸手去摸放在枕边通讯器:“叔叔,你、你看信息。”
江绍之坦然承认:“先回答。”
童青鹤开口欲言,想说自己也是很坚强,事情已经过去再提没必要。但见自家alpha坚定沉默目光,内心建立起来坚强立刻化成泡影,心里有爱人,在对方关怀下,就变得越脆弱,不堪击,但凡受到点委屈就被扩大化,碰不得。
童青鹤闷声闷气说:“第天打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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