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而行,纪晚说:“昨天晚上那位沈老将军亲自过来,你知道他怎说。”
童青鹤疑惑。
纪晚:“他要搬进他们沈家,话里意思根本不容有拒绝余地。”
纪晚喘喘气,因为愤怒,握着伞柄指尖微微颤抖:“老将军意思无非就是,肚子既然怀他们沈家种,就必须在他们眼皮底下安全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咧咧嘴,“这跟从前沈纵做法有什区别,不就是换另外种方式变相软禁。他们认为既然孩子是沈纵,就把他当做物品样据为己有,也没有问过意思。”
童青鹤料想不到沈家竟然对纪晚做到这种地步。
童青鹤晃晃脑袋,头发顶在江绍之下巴磨蹭,开口说话,呼吸洒在对方喉结前,耸起喉结迅速上下滑滑,童青鹤盯着它滑动起伏,闷闷地说:“抱抱。”
他被纳入宽厚温暖怀抱,童青鹤就像只狗狗,鼻尖几乎贴在alpha皮肤上,这里嗅点那里嗅点,俨然变化成寻求安全感宠物。
他身体翻转角度,趴在江绍之身前。
江绍之长手伸,在遥控器上按几个键。卧室内天花板迅速发生变化,变成透明,淅淅沥沥雨水洒在顶层,却落不下来,无形中似乎被层隐形空间阻隔着。
童青鹤扭过脸,望着漫无边际秋色雨夜,瑟缩在alpha怀里。
纪晚说:“东西他们昨晚就替收拾搬走,今天宿舍会有另外人住进去,下午结束工作,沈纵人会马上接进沈家。”
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余地,沈定雄出面决定事,向来说不二。只要纪晚留在研究院里,他就走不,而老将军聪明得很,除他工作不干涉,将他所有东西拿走,这样医药局看中他老头们也没辙,毕竟这帮老头心留他研制新药,纪晚安全有保障又能制药,没有人愿意跟沈家发生过节。
童青鹤思来想去认为沈家欺人太甚,可以他立场,哪怕是江绍之,也无权干涉。
纪晚冷冷笑:“沈纵真是个疯子,别人种他都争着在老将军面前口咬定是他当爹,这种人为达目还有什做不出来。”
早童青鹤感冒还没有好转,江绍之送他到研究院,就在大门遇到刚从医院过来纪晚。
童青鹤准备跑过去,江绍之圈着他手腕拉到面前,亲亲,才放他离开。
纪晚看着江绍之跟童青鹤互动,等童青鹤跑到自己身边,见他鼻尖闷红,就问:“感冒?”
童青鹤点头,见江绍之车开远,才说:“医生建议你留几天呢……”
纪晚淡然地笑:“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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