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呼唤系统，可系统没有回答，脑海中只有
片沉默。
司明鄢扬起眉毛，轻轻摸
摸他
脸：“别装，没用。”
司明绪根本听不清他说些什
，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他难受得只想蜷缩起来，几乎失去意识。
见他这般模样，司明鄢呆呆，把将人捞起，迅速探探他脉搏。
他过去在碧霄城，时常跟随曲霂霖分拣药材，也略通几分医术。司明绪此时脉象急促而轻
“你那时……才多大？十八？十九？你怎可能……怎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司明鄢怜爱般抚摸着他面颊：“哥哥，
十七岁时候，就已经杀过人。”他俯身在兄长耳边，声音几近呢喃，“青岭上宗，陈尚云，你还记得他吗？”
陈尚云……龙血兰……贺西楼结丹……七苦塔……
司明鄢垂下眼帘，看着兄长表情从震惊到恐惧再到极度失望，心中忽然微微疼。
他强自按捺住这异样感觉，轻轻舔舔嘴唇，脸上露出委屈神色：“哥哥，明鄢真不想这样。倘若也同你和肖衡那般，天赋异禀资质绝顶，也不必费这许多心思……”
这就是你为什……永远做不赢家。”
司明绪咬牙瞪着他。
司明鄢衣襟散乱，颈间那个造型奇特坠子，在司明绪眼前如同钟摆般，不住地来回晃着。
有什念头，如同雪亮闪电般划开他脑海。这东西……原著里描述过，塔作七层，其身墨黑，不足寸……
“这是……七苦因果塔。”他哑声道。
司明绪哑声道：“明鄢……你……你做出这种事情……”他既震惊，又难受，还有丝淡淡恐惧，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脑子晕得厉害，丹田之中阵阵痛楚。
司明鄢垂眸望着他，神色怜爱无限：“嘘，别说这些扫兴话。这个时候，明鄢只想听哥哥叫出声……不会像肖衡那般野蛮，你会喜欢。”
他只手用上灵力，如同铁箍般掐着兄长脖子，另只手缓缓解开自己腰带。
司明绪晕晕沉沉地想推开他，可手上点力气也没有。丹田之中犹如刀割般，愈来愈痛楚，时间什也不能思考。
他脸色渐渐苍白，疼痛之余更是恶心欲呕，额头上瞬时便渗出层密密麻麻细小汗珠。
司明鄢低头看看，笑道：“没错。哥哥懂得不少。”
“你……你从何处得来？”司明绪声音嘶哑无比，他简直无法相信，“当年明月山庄……贺西楼……他妹妹……”
“他实在太蠢，又意志薄弱，枉自费那大劲儿帮他……可他竟然结丹也开不镜。”司明鄢轻声道，“明鄢没办法，只能助他臂之力。杀那小丫头之后，他果然当晚便开镜。”
“你……”司明绪盯着他，不敢置信地轻轻摇着头。
那漂亮青年在他耳边柔声道：“其实明鄢也不想，杀人真很麻烦。可是实在没有别办法，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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