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药?停什药?
曲霂霖见他不吭声,更是气不打处来:“你若是不要命,就赶紧让贤,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看明鄢当城主也挺好,至少他脾气不错,不像某些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
……咱们能别这粗俗。左个茅坑,右个茅坑,神医大大,修养呢,逼格呢。
司明鄢则被曲霂霖那大不敬言语吓跳:“哥哥,明鄢万万不敢存此妄念!曲堂主说笑。”
“瞧你那点儿出息!”曲霂霖
“今日若非二公子苦苦求,当真不想理你,让你自生自灭得。”
卧槽,这是谁,好几把嚣张态度。
等等,曲堂主?难道这便是碧霄城五大堂之药师堂堂主——“妙手回春”曲霂霖?和神鬼门“鬼手神医”宁程程齐名曲霂霖?原著里只提到他是个脾气古怪大神医,可没说过他是个坐轮椅瘸子啊?这难道就叫医者不自医?
这轮椅上青衣人自然便是曲霂霖。他翻个白眼,摇着轮椅来到床边,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肖衡走开。
肖衡有些怀疑地看他眼,犹豫片刻,终于慢慢退开几步。
——终于又活过来。
“是你送回来?谢。”他开口,嘶哑音色把自己都吓跳。
肖衡拧紧两道英气眉毛:“你到底是怎搞?突然就晕过去?”
“也不知道啊。”司明绪虚弱地笑笑。
“你在说谎。”肖衡瞪着他,毫不犹豫地说。那样子让司明绪想起自己养过小黑背。每次拿走它食盆,小狗都是这般模样:黑豆子似眼睛瞪得圆溜溜,随时都要炸毛般。
曲霂霖身子前倾,熟练地开始扒拉司明绪上衣。碧霄城主懵瞬,随即把抓住他那只到处乱摸爪子:“你干嘛呢?”
曲神医莫名其妙地剜他眼:“你个大男人,又不是什美娇娘,能干嘛?再说,又不是没看过……瞧你啊,不是旧伤发作,是脑子有病。”
……原著里说过这位曲大神医十分毒舌,此时落到自己身上才有所感受。
司明绪被抢白通,只得松开手,任由这位神医将手掌贴在胸口膻中穴,股细细纯净灵气沿着经脉缓缓在体内游走起来,倒也并不难受。
过整整盏茶功夫,曲霂霖才撇撇嘴,将手收回。他瞪司明绪眼,冷笑声:“城主擅自停药,已有三月有余罢。”
这时门外阵轻微响动,司明鄢推着架轮椅进门。那轮椅十分精致,上面坐个斯文俊秀青衣男子。
那男子抬眼望过来,语气十分不耐烦:“这大半夜把叫来,城主这是哪门子旧疾又犯?之前为城主炼制络和回春丸,城主难道不曾备在身上?”
司明绪瞪着他,这他妈又是哪路神仙?
青衣男子见司明绪不答话,登时面露不悦之色,鼻子里重重地哼声。
司明鄢赶紧道:“哥哥,曲堂主说得是,你怎可以如此不注意自己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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