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路希安说。
“你头上城墙上。”
路希安抬头,只是那瞬间他便对上执政官被挂在城墙上尸体。那尸体用尸体两字来形容都不能算是准确,因为他实在看不出人形来。
路希安站在城墙下,静静地看那具尸体许久。许久之后,维德道:“看见你从高塔上落下来那刻,你原本可以躲开。”
他在说出这句话后便没有再说。路希安垂着头,许久后道:“你想要问什?维德?”
在原著里维德可没对天族王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维德不说话,路希安于是声声地说,声音里带着点乐此不疲般撩拨。终于,维德停下脚步。
“路希安,想要听说点什,你可以直说。”
“嗯?”路希安说,“想要听你说点什?”
维德在那刻终于转过头来。他眼眸猩红,神情冷峻却认真。
时兴奋,到他移开眼时、那瞬被眼眸所读取、却没有被大脑所处理神情……
那是瞬间失落而茫然神情。
路希安为他失忆……而失落过。
维德又想起那瞬掉下高塔时路希安神情,与路希安抚摸自己脸时,那种哆嗦、失而复得姿态。
他曾以为爱是宽容,可如今他却发现,爱是蚕食,是探究,是侵略。
“如果你不想说话,也只会让你以后离窗台远点。”维德道。
这句话简直就像个冷笑话。可路希安知道他是认真。最终,路希安看着手中花,下个决心。
“维德。”他轻轻道,“两年之后你成神,就要走啦。没办法给你剧透你以后命运,但你会很厉害。”
“……”
“在走后,会送两个东西给你。”路希安说,“先
“覆灭他们王城不只是因为他们冒犯,更是因为,他们将你带走,又害得你从高塔上跌下——你方才顾左右而言他,是想听说这句话?”维德道,“你刚才是在想,‘原著’里剧情,并非如此,对?”
路希安被说穿自己小心思。他眨眨眼睛道:“你真聪明。”
维德冷哼声,回过身去。路希安说:“你理,是不是你不生气呀?”
“……”维德说。
维德不说话,路希安乐得自在。他边走边在天族花坛里摘花,弄成捧捧在手里。接着,他听见维德道:“对,带你去看看个人。”
他无比想要解路希安切。
他无比想要研究……路希安切。
……
路希安觉得维德这次生气持续许久,他始终冷着张脸,好像除爆炒便是生闷气。直到两人终于从祭司塔里走出来时,这份气也没有完全消除。
路希安倒是很为自己所看见切而吃惊。昔日冰冷端庄天族王城如今已经是片血腥废墟——很难想象维德在他昏迷时都做什。天际残阳似血,他裹着白绸做衣服,跟在维德身后,道:“他们封印你记忆,你怎这生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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