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见。”魅魔在他耳边道。
紧接着魅魔走后,大祭司便坐起来。他体内药性被解除,却并没有去追那只魅魔。
他枕边依旧放着根发绳。大祭司捡起它,双眸冰冷地看着它。
在那之后,两人关系又持续两次。魅魔总会在每周六时来到教堂祝祷,每周六夜晚,祭司被蒙眼,两人在床上缠绵。
祭司在二次时进行过挣脱桎梏尝试,不过很遗憾失败。魅魔于是趴在他身上,对他笑道:“你挣扎做什呀,技术可比你好多,熟练多……”
……
魅魔这次足足持续两个小时,是从未有过时间长度。他似乎真被大祭司话刺激到什,彻彻底底地在大祭司身上展示他能有多“熟练”。
“爱你,真爱你。”到最后时,他甚至吻着大祭司脸部轮廓,声音在颤动中带着恍惚与虔诚,“真爱你啊……”
那声音是在过去交锋中大祭司从未听过、从这只荒唐魅魔口中发出声音。他只听过那人蓄意诱惑、调笑放荡声音,又或是冷淡退避、属于白日里穿着丧服未亡人声音。
这是他第次听见他那样痛苦中带着幸福、虔诚中带着恍惚,仿佛是发自内心深处所有深情声音。
“有什不行?你白天穿它装出贞洁模样,夜里却脱下它来勾引。”大祭司声音也是冷酷,即使他说着这样灼热话,“还是说夜晚是你某种开关?”
魅魔不再回应他。许久之后,魅魔说:“你话好多啊,要是你活儿能像你话那多就好。”
大祭司:……
种硬硬刺扎在他心底,不知道是由于魅魔拒绝,还是因为那身丧服。
那身丧服……不愿穿过来见他丧服,是属于魅魔曾经丈夫东西?
说着,他又在意乱情迷时吻他下巴:“真爱你……”
祭司抿着唇,
这样深情声音让大祭司在那刻恍惚下。两个小时过去,作用于他身上药效已经渐渐消退。这时他如果开始蓄力挣脱药效,或许就能将这只可恶而荒唐魅魔彻底抓住、像是毁掉他发绳那样毁掉他。
可他没有。
或许是因为魅魔亲吻着他面部轮廓,像是亲吻挚爱人那般亲吻他。
那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柔软。
魅魔从他身上下去。这次似乎耗尽魅魔所有力气,以致于魅魔甚至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好几下。大祭司躺在床上,被蒙着眼。他还并未被满足。
既然这样,又为什要和他……
“别想太多啦,大祭司大人。你技术虽然不好,可技术可不错,很熟练……”魅魔又开始咯咯地笑,“你好好享受吧,今天可饿得很。”
“你这婊子。”他在魅魔终于坐上时忍不住骂句,这句话似乎刺激到魅魔,“操你。”
魅魔似乎在歪头看他,长发落在他身上,麻麻地痒。
“不是你在操,是在骑着你。”他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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