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路希安咽喉,去吻他颤抖、
到后来路希安哭着求维德放过他,可维德全然没有放过他意思。
……
直到最后,切结束。路希安在迷迷糊糊之前感到轻微绝望,他于是说:“这算是……分手炮?”
维德给他回答是再度咬住他想要藏起来咽喉。维德声音明显很兴奋,像是捕获猎物、嗜血野兽。
“现在这种感觉,比被咬死,舒服多,不是?”
他闭着眼,脸上还带着点因缺氧而导致绯红。或许是因此,这显得他皮肤更加白皙,像是易于破碎人偶:“你看到是什样人,看到做什样事……遇见过很多主角,对待他们时都像对待你那样过分……可……”
“可不后悔。”他忽然地道,神色里多出点冷冰冰锋锐,“如果重来次,还会在那时做那样事,因为他们不配……也因为……”
“就是那恶。”他以种承认般语气,这样说着,“而现在你看到。就是……这样个人。”
在说完这番话后,路希安闭上眼,躺在床上。忽然间,他感到维德压下来,窒息感席卷他身体。
维德咬住他喉咙。
维德掩饰自己心动。他看着笑眯眯地说着这段话路希安,真想把他拖下来、狠狠地揉。
这是他第次以路希安视角来看他们全部故事——即他被路希安欺压、被路希安玩弄、被路希安哄骗日常。在路希安记忆里,他始终是那个最难搞定、时不时就让他翻车、又让路希安遍遍地想继续欺压人。
而不是怪物。
过去种种持续到路希安归来,他虚以委蛇与再度离开。可这次维德第次看见……
路希安从空中跳下来。
“……”
“路希安,你不想被杀死。”维德说,“你回来,是因为你想着,你渴望,你想要得到……你没有后悔,没有愧疚,你会回来找,只是因为你想要……”
“别说……”
路希安声音终于开始发颤。他用手无力地推着维德身体,像是承受不住这些刺激内心诘问般地开口道:“别说……”
“你想要,路希安,就像花朵想要授粉,像是柳树想要春天,就像瀑布想要下坠……你本能地渴望着,无论是你柔软嘴唇。”
“维……”路希安猝不及防。
“你害怕过咬死你,对?”维德低沉道。
“你干……”
“干你。”维德姿态优雅、语气也优雅地吐出这两个字,“现在要干你——咬着你喉咙那种干。”
路希安想要爬开,可维德咬住他咽喉,让他无法动弹。他抽抽着想要逃走,却始终没能找到机会。
他跳下来,回到这个世界,回到……属于维德世界。
维德咬住牙齿。
在最后,记忆停在如今,维德也回到现实中。
……
“所以现在,你都看到。”路希安喘着气,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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