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安没有说话,维德又将手心中能量注入他脚踝里给他治疗。在那之后,他听见维德道:“……别这说自己。”
“别这说?”路希安轻轻道,“别怎说?”
维德没有回答。
“骗你。”路希安忽然说,“脚踝可没受伤——维德。”
他看着维德,忽然乐不可支般地道:“你口口声声说着恨,却在骗你脚踝受伤时跪下来、替治疗……维德,你可真有趣,这就是你恨?”
路希安在说完这句话后便闭上眼。他心知这句话、这死不改悔模样会惹怒维德。
可那又如何。他无所谓地想。
就在这时,冰凉手指搭上路希安脚踝。路希安笑笑。他觉得并未出乎所料。
反正不过是拉开,或者折叠,然后那件事。他想。
可他没想到是,那手指落在他脚踝上,却只是轻轻地揉,像是要把那淤青揉开。
维德伸手去抚他脸颊,那刻他真想把路希安狠狠抱住,听他痛苦声音。又或者是把他融进骨血里。
最终他说:“命令你道歉。”
路希安看着他,神情很无所谓。
“向道歉!”维德重复。
他想要路希安向他道歉,因为他说得好像自己只是沉溺于路希安身体似。维德感到极度不满,不悦,愤怒。他感到心凉,因为路希安只是觉得他恨他,只是觉得他豢养他、只是为发泄欲望。
:“你喜欢说什话?如果你只是喜欢叫床话,那才是你最容易得到东西。”
“……”
“维德,你操都操上,还管其他事情做什呀。”路希安满不在乎地道,“是真不明白,你还有什不满意……”
“你什意思?”
“什什意思?你不就是因为恨才会操?”路希安继续说,“怎,魅魔身子是很不错,对吧?得说,您身子也很不错。”
维德停住。
路希安睁开眼。他愕然地看着维德正半跪在床下。维德握着他脚踝,轻轻地揉着。
他低着眼,不看他。
路希安:?
“……还疼。”他听见维德轻轻,闷闷声音。
路希安:……
路希安没有回复,许久之后,他在维德逼视下笑。
“你不说点什?”维德道。
“你扭到脚踝。”路希安依旧是笑吟吟模样,以种无所谓神情道,“很疼呢,维德老爷。”
他声音软糯,没有求饶,没有求和,带着挑衅,与隐约小勾子。
维德沉默。
两人争吵最终变成肢体上冲突。
维德抓着路希安手腕,路上拖着他,直到把他带回自己寝宫里。维德关上房门,他冷声道:“路希安,是谁让你敢这放……”
他没再说下去。
他看见路希安看他眼神,那双眼眸漫不经心,又藏着别样情绪。维德将他按倒在床上,路希安挣扎起来,坐在床边,抬着下巴看他,却言不发。
那种神情彻底激怒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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