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不再说话。路希安又低声道:“维德,你不知道,其实在控制中心,有很多像这样快穿者。是五号,除之外,还有许多号。”
“他们都会像样,寻找个世界,用虚假感情去攻略别人。而那些被攻略人,就像你样。”路希安慢慢道,“原本是不该到你这个世界来,也就是说,原本该攻略你人,不是。”
维德攥紧手指。
“很多人他们使用攻略方式,不是
是维德。
维德坐在他床侧。这几天以来路希安总会在这时候从床上爬向他,任由他拉着自己趴在他腿上,在给他做点别什。可今天他没有这做。
他只是缩在床上看他。
“……过来。”维德说。
路希安不动。他睁着那双酒红双眼,看着维德眼睛。
没有花。
没有酒红花。
路希安从维德精神世界里撤出。他牙齿发着抖,无力地靠在床头上。维德似乎彻底被他激怒,他按着他进行新次,但不再提要剥离系统。
他只是对路希安说:“只有这时候是没有你系统存在,是?”
路希安最终只能轻声道:“现在你只想要这个,是。”
哑。
他没有穿着完整衣服。维德似乎已经掌握系统模式自动开启技巧,让他始终处于被系统屏蔽、与系统失联过程中。
这切都发生在那天强迫之后。在那之后第二天,路希安被维德按在床头。维德要给他剥离掉他系统。
谁能想到维德居然真找到从灵魂中剥离系统办法。
“不会痛,路希安。”维德哑声说着,眼眸中尽是情绪已然不正常光,“很快就好。只要你剥掉系统,过去切都笔勾销。”
维德又开始焦躁,且有隐隐不安。
“们谈谈吧,维德。”他听见路希安轻声道。
“谈什?”维德最终说。
“……你是想把辈子关在这里,做你金丝雀。”路希安说,“因为欠你,对。”
“……”
他说着这话时也克制不住自己身体情动。或许是因为感情,或许是因为别,如今无论维德怎对待他,他都会身体发软。
即使他刚才才看见,空无物,没有花朵……
维德精神世界。
维德在他昏过去后才离开。只是后来,他才采取这个新方法来让路希安系统远离他。
路希安盯着天花板,直到门那边又传来开门声。
可路希安不想要这样。那种笔勾销就像是他们用个新伤口来掩盖旧伤口。
于是他开始挣扎,在挣扎中他们交织着精神发生搏斗。路希安因此猝不及防地进入维德精神世界中。
那是他从未想过会看见场景。
维德精神世界里只有大片大片漆黑焦土,像是经历过毁灭性打击与焚烧。远处是路希安见过那处记忆馆,却已经被铜墙铁壁所保护。
而在那焦土之上,只有漆黑,只有被焚烧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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