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锐而绝望笑声从布赖特喉咙里发出。他颤抖摇晃着身体,大声笑道:“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路希安,原来是这样……”
“切都是游戏,切都是玩笑,哈哈哈哈,捅那刀是笑话,发誓守护是笑话,教廷于你从来是笑话,信仰亦是。没有什圣子,没有什路希安,甚至没有什魅魔——任何人永远得不到你忏悔——”布赖特抬起血红眼看向路希安,接着,他吐出极为恐怖两个字。
“五号。”
“……”
那双属于伪神双眼看着他,说着:“比如,先让你发自内心地忏悔自己罪行,忏悔自己生平,比如……”
“先让看看,那个传闻中与你私奔男人究竟是谁?”
“!!”
布赖特双眸中闪烁着金色光芒,那刻,路希安开始无声尖叫。
他看见自己部分记忆被抽出、展示在布赖特面前。
前,曾经和个男人跑。维德对此大怒,把你抓回来……”布赖特低低地笑两声,“看起来你现在很适应魅魔身份……”
“你不能喝那种药剂。”路希安说,“猜你不知道那药剂意味着什……”
“药剂意味着什?”布赖特看着他,笑出来,“药剂意味着力量,力量意味着权力。为消灭那个人,们制造它,只有真正勇者,才拥有饮用它机会!喝下药剂,拥有远胜之前力量,甚至是新能力。”
“权力,是,权力。就像这样。”布赖特收紧他手,路希安不适地开始窒息,“只要用力,就能掐死你……维德曾经试着掐死过你,对?”
他呵呵地笑:“维德也曾经掐死过你,你留在他身边,只是因为他力量强大,强大到你无法逃脱。路希安,承认吧,你就是个薄情寡义婊子,你没有羞耻心,没有愧疚之心,对于来救你人,你痛下杀手,对于教廷,你不顾多年培养之恩,对于人族,你掀起战争……不过。”
“住嘴!”路希安喝
路希安用力地推开布赖特。他捂着脖子,靠在树上。而布赖特却像是呆傻似,他站在那里,颤抖着嘴唇,许久之后道:“那是什?”
他看到段记忆,看到伯顿……
“那是什?你和伯顿,你和他……”布赖特喃喃地,咀嚼着。路希安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怒道:“你闭……”
“……”
“……”
他用手指摸摸路希安脸颊:“不打算就这放弃你,路希安。会想办法感化你、净化你、让你变回原来模样。”
路希安却咯咯地笑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模样,布赖特。”路希安忍着不适,抿唇笑,眼眸肆无忌惮,“你看起来可真可悲,就像只狼狈狗……”
“宽恕你,路希安。”布赖特说,神情温柔而悲悯,“你本性确肮脏,但总有办法将你洗净……”
路希安突然察觉到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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