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藤蔓攀附上他大腿,开始往他衣服里爬。路希安无法动弹。维德步步走向他,他用只手捧住路希安冰冷脸颊,大拇指摩挲他下巴,动作温柔近乎爱怜。
“……前几天,在精神世界里发现些奇怪、遗留痕迹。”他柔声道,“那些遗留痕迹不像是个未经闯入过精神世界里会拥有。于是很快肯定,有个小偷,偷偷地潜入精神世界里……他在寻找什东西。”
路希安听见自己因那些藤蔓而越发急促呼吸声。他开始发抖,站不稳,却被那些藤蔓强制着始终立在维德身前。维德低下头去看他,低沉道:“很快,就想到那个能够闯入这里小偷。但并不介意他闯入。如果只是为快乐,他可以在精神世界里兴风作浪,他可以摧毁精神世界。他可以放火、可以杀死精神体、可以对做任何发泄事……只要他觉得这样高兴,而且愿意。”
——维德话语是认真,这为他这番近乎疯狂、带着强烈满不在乎自身自毁以讨另人欢心之感话语,增添更多恐怖。
感也将被降到最低。
散发着银光淡紫色蝴蝶先进入走廊。它们悄无声息地停在每扇门上。原本阴诡恐怖走廊,在所有蝴蝶栖下后,变得平静而阴冷。
“成功。”路希安想。
他缓缓走入走廊。果然,他到来没有引起任何记忆体察觉。他走过扇扇大门,终于停在那扇最后大门之前。
在那扇门中,便是他记忆晶核。
“也可以假装,什都没看见……就像过去那样,甚至不知道们之间第次……究竟是发生在什地方。”他对路希安温柔地说,“直到前几天才知道,原来们第次是发生在精神世界里——他早就在不知道时候,对这个地方熟悉若入无人之境。”
藤蔓在路希安能开口前便探入他嘴巴,封住他能发出切声音。路希安直到现在才开始挣扎。他听见维德继续道:“假装什都没看见。可那个人却使用种魔药,他想让昏迷,进入精神世界里。不过可惜是,精神体因为察觉到已经被掌控世界被入侵,而使醒来。
路希安推开门。那枚纯净而美丽、银蓝色记忆晶核正在记忆之门中安静地旋转。在光芒映入他眼中那刻,路希安感到亲缘相呼唤亲切感。他向着晶核走去,伸出手,而此时……
“原来这就是你要在精神世界里找东西。”
阴冷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那刻路希安僵硬身体。记忆晶核距离他只有十步之遥,可在这刻,那纯净光芒却成为他永恒可望不可即。
有漆黑藤蔓攀援、纠缠上他脚踝。路希安在此刻缓缓回过头。他看见维德就站在门外面,半张脸被阴影所遮蔽。维德猩红眼眸注视着他,那刻,路希安发现自己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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