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堕神污染中毒。”他否定道,“你难道忘是谁吗?”
系统:“……你是靠收集仇恨完成任务并享受受害者哀嚎没有心五号。”
“所以你当什真。”路希安没看它,继续翻抽屉,“现在可是寄人篱下任人欺凌天天被他奴役。他早点仇恨值再破百送回控制中心才要谢天谢地。现在每天不是在干活就是血糊糊都是他害。真是委屈死。”
系统:……
路希安:“啧,说起来这里面也有你半锅。”
系统:“很大块淤青。”
路希安:“看起来像什?”
系统:“是个人都会发现你被人咬过。”
唯好消息是维德不会发现他来过他精神世界。如今他应当在沉睡,醒来后也不会留下什模糊记忆。
路希安当然不会让维德发现自己不知在什时候被其他人(其实是维德,但他不会知道)咬过。能进入维德精神世界这件事无疑是张可在两人博弈中被他使用底牌。正好醒来,他便摸索着把衬衫扣到最高,又翻箱倒柜、想找个领结来扣上以不显得过于刻意。
“所以,如今与维德建立精神连接。”路希安阴着脸道,“方才进入是他梦境。”
系统颤着声音道:“没没没没错。”
“结巴什,还没骂你呢。”路希安道。
系统:……
“总之,这大约是他替你驱赶堕神意识时后遗症。”系统小小声道,“当时忙着阻隔他察觉到系统并看见你记忆。这个连接印记应该也是他无意间留下。你可以通过它进到他意识世界里——在他没发现情况下。”
系统:“错,嘤嘤。”
路希安说着,手指终于碰到最上面那格。他随手拿出最上面那个丝绸镶嵌宝石,用它来固定住领口。
那个咬痕终于被藏在领子底下。
……
第
“记得是在这里……咦,这里陈设还真是点都没动过啊。”
系统看他在翻找,突然道:“对路希安,你现在还想跑路吗?”
“什?”路希安停下手。
“感觉你现在和维德关系,有点儿不清不楚。”系统小心措辞道,“你和他会不会……”
路希安对它翻个白眼。
路希安:“那听起来倒像是占便宜?”
系统:“嘤嘤……不过你确实能从他意识世界里找到你需要东西,如果你避开里面所有他,并来得及发现话。”
“什东西?”
“人意识就像个博物馆,里面收藏着所有对于他而言存在意义东西、秘密与所有曾所见,它能容纳远比你想象得还要多。比如那个神殿。”系统道,“说不定你能在里面找到个保险箱,里面藏着他最不为人知秘密,又或者打开脚镣魔法图纸之类……”
“后个听起来还有点用,前个打开是什,他自己比V自拍照。”路希安恹恹地抓抓额头,“脖子看起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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