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知道路希安听进去多少。
……
在那夜后,切仿佛都步入正轨。正轨到让系统怀疑路希安是不是变个人。
路希安每天乖乖地当气氛摆件、乖乖地替维德更衣布菜,不再故意使坏、眼中也不再流露出屈辱神色。这实在是很不正常。系统当然知道视这个世界如场游戏路希安对于自己“嫉恨”维德所以痛下杀手、反而落败被囚这个身份没有什真实感,更多是身为心高气傲快穿者却被本世界男主摆道屈辱。
可路希安如今表现,可太乖。
这让系统不禁提心吊胆,真怕路希安个想不开去刺杀维德。
临到路希安入睡前,系统看见路希安唇形。
“维德现在觉得被他掌控吗?”
系统:??
“对。”路希安突然问系统道,“你说要攻略他,如果想攻略他,应该怎攻略?”
可不敢觉得路希安是在开玩笑。它紧张地盯着自己宿主,却发现路希安表现应如常。路希安晚上居然还狼狈地缩在被子里,直到忍不住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祈求站在床边维德给自己喂食。
维德照例是在喂食前好好折腾路希安番,其中不乏嘲讽与揉弄他那双新生出角,直到路希安口将他手掌咬出血为止。他在路希安说“父亲如果看见你这对,定会被你气死过去”时,说着“你说哪个父亲?教皇死,你名字也已经在西塞尔家族谱上被烧掉,‘哥哥’”并用染血手恶狠狠地堵住他嘴。
切结束后,系统安慰路希安阵,又道:“……至少现在事态不太糟。您还没死呢。”
路希安脸上倒没有任何它想象中耻辱或是痛苦。路希安盯着天花板,有些好奇地道:“刚刚提到父亲,为什他这生气?”
系统:“……可能是因为您与教皇之间禁脔传闻。”
他像是真接受系统“攻略维德”提议,乖得好像真接受“以仆从身份活下来”这个命运。可相应,系统却发现维德态度越来越焦躁。
初时几天
系统瞬间热泪盈眶。
——路希安,你长大!
“想想,你们既然是竹马竹马,那你总该和他之间有过什你帮助他美好回忆……”系统说到这里就卡。
……好像还真没有。除欺压维德日常之外,剩余能让路希安被称为“白月光”事件,早被他在离开世界时全部推翻,变成黑历史。
系统还想说什,可路希安已经睡着。
路希安:“那养叔父西塞尔呢?”
系统:“……可能是因为您与他之间养父子禁断传闻。”
“可维德又不想睡。”路希安道,“那他生什气?”
系统:……无法回答,你们都不是正常人。
系统纠结半天,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路希安稳住点,至少在它联系上控制中心前不要浪过头真被维德弄死。可路希安只是敷衍地嗯嗯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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