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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下雨(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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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维德甚至增加喂血次数、与减少单次喂血量。每次喂血过程都让路希安很不太愉快。

还有让路希安有些难以启齿,就是……

——维德似乎对与他接吻这件事,上瘾。

于是那双猩红眼睛,也笑笑。

“……你要是直这乖,该有多好。”

这是他最后说出话。

在他看不见角度,路希安脚趾因紧张、而用力地蜷缩着。

……

她水晶棺椁,将在死后进入西塞尔家墓园作为这个愚蠢女人至高荣耀。他举起红酒,说出这句话时,他妻子贝拉就站在他身边。对,你知道?这几年西塞尔靠着在他那些情妇身上耕耘,终于又有孩子。他要把他们以贝拉所出名义养在庄园里,于是贝拉便有自己作为主母体面。有趣是,贝拉确觉得这很体面。”维德说着,眼眸阴沉沉,“真有趣,个给生母墓碑?他们觉得这会是喜欢荣耀。”

“对,路希安,他们带去欣赏西塞尔家族族谱——那面墙。你名字被用烟头烫掉。”维德看向路希安,后者茫然地看着他,“你住过地方倒是没被拆——告诉他们,不必为讨好而拆掉。不过那些地方也不会再属于你。现在你……”

“是孤家寡人。”维德说。

白发傀儡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俯下身,爬到身边。

他抱住他脖颈,把脸贴在维德胸膛上。

维德没有追问路希安受伤原因。在他看来,路希安或许是在屋子里乱晃时,不小心踩到东西。

不过与这场失控事故伴随而来,是他对路希安警惕心最终消退。如今傀儡亲近他、黏着他、信赖他。在他长久不出现、离开时,甚至会流露出些类似于被忽视委屈神情。

有这些出于本能小脾气,已经足够

切都在路希安计划中,他并不意外。

不过让他有些头疼是,尽管他生存危险系数已经降至最低,逃离难度系数却也随之升到最高。维德比起从前,还要喜欢和他呆在起。

“没有人需要你,只有,用血让你活着。那些曾经逢迎你人,他们都不要你啦。因为你不是圣子……”维德将手指放在他后颈上,“你现在是所有物,路希安。你不再是西塞尔家族养子,不再是圣子,甚至不再是人族……既然这样,就让你继续活下去吧。”

所有物身份,活下去。

傀儡闭着眼,在他怀里均匀地呼吸。

忽然间,维德感到强烈满足感,和少许失落感。

他低下眼去看他,在与他对视后,傀儡懵懂地看着他,然后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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