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闻言,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付臻红会突然这说。
付臻红轻描淡写说道:“和你起伪装那个人,昨夜想必也没闲着。”
令狐冲沉默,确实,他和田伯光约定好,他负责引开东方,其他交给轻功极好田伯光。
“但是,自己还想待
不过这伤痕到是并没有影响到令狐冲帅气,反而平添种放荡不羁不训和桀骜。
夜时间,帘洞里那股*靡气味早就已经散去,有花香味被风吹动得飘散进来。
令狐冲站起身整理下自己那有些凌乱衣衫,然后捡起地上那被他和付臻红喝得只剩下三分之酒壶,重新挂在自己腰上。
做完这些之后,令狐冲走到付臻红面前,对着付臻红伸出手。
看着令狐冲摊开掌心,付臻红并没有将自己手放上去,而是直接站起来,说道:“该走。”
攻势速度也丝毫没有减下来。
付臻红眯迷眼,顺势将手指没入进令狐冲嘴里,然后搅动下。两人都这不甘示弱,想从对方身上找回主权。
帘洞外夜色渐渐下沉,最终仅剩丝银色月光也隐没在片黑夜中。不过星河虽然隐匿起来,但是帘洞内付臻红和令狐冲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这晚夜,似乎很长,长到帘洞内两人亲密相拥。这晚夜,又似乎很短,短到令狐冲还没有与付臻红交心,天幕就已经泛白。
在清晨第缕阳光照射进帘洞里时候,付臻红睁开眼睛,令狐冲躺在付臻红身边,还处在睡梦中。
令狐冲点点头,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什样,收回手之后对付臻红说道:“东方,等下。”话落,令狐冲走到帘洞个角落处,翻出个木箱,然后将木箱里东西拿出来,开始上脸。
付臻红看着这幕,挑挑眉。
几分钟之后,令狐冲侧过身,而他脸也变成在生辰大会上,付臻红所看到紫煞堂甲六模样。
看令狐冲这架势,显然是还打算以甲六身份待在黑木崖。付臻红有些想笑,意味不明说句:“想从左天逸嘴里套出些信息,这目应该已经达到吧?”
虽然是疑问语句,但是付臻红语气却是肯定。
付臻红淡淡地看令狐冲眼,随即坐起身。
而这时,令狐冲也从睡梦中醒来,他看着正将滑落衣衫理好付臻红,也跟着坐起身。
因为昨夜事,两人身上不免都带些伤害,令狐冲后背和胸膛都有深浅不抓痕,而付臻红脖颈与锁骨也同样留下不少暧昧痕迹。
习武之人体质比般人强健太多,伤口愈合程度也很大,若是用内功调息,不算明显那些红痕,只需要晚就能消失。
但是昨夜结束之后令狐冲并没有用内力去调息,现在醒来之后也同样没打算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左侧脸颊上,还留着那道被付臻红指甲划破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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