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曲洋回道,虽然心中很多疑问,但他也知道,他身份不可能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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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黑木崖上间简陋小屋里。
刚刚忙完活计有片刻休息时间男子躺在粗布草编制木床上,静静地望着头顶上方遮雨挡板发呆。
说是遮雨挡板,实际上下雨时候,仍旧有雨水从上面渗出。此时,外面阳光明媚,这有着缝隙挡板便使得光晕从中照射进来,光点样,落在这破旧小木屋内地面上。
曲洋闻言,这才猛地从那短暂愣神中收回有些发散思绪,他沉默片刻,才说道:“属下仔细测查过,并未在教中找到符合教主所描述杨姓男子,不过……”
曲洋话音突然转,嘴唇微微翕动下,似乎想说什,但是最后却又将准备说出口话吞回去。
付臻红眉头微皱:“说。”
曲洋斟酌几秒之后,说道:“不过就在两日前,白虎堂杂役从黑木崖下方日月湖中捞起名男子,那男子在昨日醒来之后,记忆尽失,只记得自己姓名。”
付臻红道:“他全名是何?”
量般,不被人注意,轻得没有任何分量。
而无论是令狐冲,还是清寂,对于已经离开付臻红来说,这两人内心所想他都不在意。
竹林间杜鹃鸟还在鸣叫,付臻红用轻功往前飞会儿,便停下来。
“出来吧。”付臻红说道。
他这话音刚落下,随着声极其轻微响动,个身穿白衣男子便出现在付臻红身后。
杨逸,或者说是杨莲亭,怎也没有想到他个好端端二十世纪守法公民,会被挟持人质歹徒所伤。
曲洋回道:“杨莲亭。”他说完,顿下,有些逾越问道:“不知这杨莲亭可是教主要找杨姓之人?”
付臻红没有回答曲洋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此人现在分配何处?”
“在白虎堂做最下等扫地杂役。”
扫地杂役……距距日后大总管之位到是有些差距。付臻红思忖片刻,想着再过两日恰好是教中侍卫调动档口,便对曲洋说道:“若是那杨莲亭有心往上,你暗地里去疏通下,让管事给他个方便。”
说完这句话之后,付臻红顿顿,紧接着又补充句:“别太明显。”
男子腰上挂着根精致玉笛,背上还背把七弦琴,鹤发童颜,外貌相当俊逸清雅,气质也十分温润出尘。
“教主。”男子看着付臻红背影,微微鞠礼,声音听起来成熟而稳重。
付臻红转过身,看向与他隔两米左右白发男子,“曲洋,让你去调查事可有眉目?”
面对付臻红问题,曲洋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视线落在付臻红脸上,或者更准确点说,是落在付臻红那因为不久前与令狐冲过分激烈亲吻而还泛着红双唇上。
付臻红见曲洋不说话,顿时有些不耐烦冷声说道:“曲洋,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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