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付臻红并没有拒绝,“好。”他回道,“赌约是什?”
“输得人要答应赢得那方个条件。”
“嗯。”付臻红应声,不再多说。
阿蒙霍特普四世闻言,唇角边弧度往上扬几分,他主动将棋盘上棋子按照黑白两色分装好,然后将放置白棋盒子推给付臻红,自己也选择用黑色棋子。
“你先来。”阿蒙霍特普四世对付臻红说道,很显然,他对于自己棋艺相当自信。
付臻红闻言,却没有再开口,显然是不打算再理会阿蒙霍特普四世意思。
阿蒙霍特普四世并不在意付臻红冷淡,他继续说道:“纳芙蒂蒂,你应该知道,们已经是伴侣。你之间关系不该永远像现在这样冷漠疏离。”
听到阿蒙霍特普四世这说,付臻红还没有说话,反倒是弱鸡系统在他脑海里吐槽得不停。
[小红,就冲这阿蒙霍特普四世晚上要你那份热情,翻来覆去亲昵怎好意思说你俩关系是冷漠疏离!]
[安静点。]
“纳芙蒂蒂,们来下局吧,有赌注那种。”阿蒙霍特普四世眼睛里浮现着明显兴味。
付臻红执棋手顿,眼皮也未抬说道:“没心思附和你把戏。”
话落,他手中黑棋落在棋盘上。
接着便又拿起枚白棋。
付臻红手非常修长白皙,骨骼分明,每个关节都十分精致好看。
付臻红也没有推脱,率先执起枚白棋放在棋盘格上,开始第步通行。
塞尼特棋并不是多难棋,埃及人玩塞尼特棋很多时候是为寄托对死去之人怀念。但若是将塞尼特棋进步细化,旦作为谋略型棋格游戏,便需要很缜密心思。
阿蒙霍特普四世从小便深入学习帝王谋略,无论是
[噢!好嘞。]
“纳芙蒂蒂,是埃及法老,而你是王后,你该试着接受。”
付臻红语气冷淡:“局塞尼特棋并不能改变什。”
阿蒙霍特普四世微微摇头:“那可不定。”他顿下,随即笑笑:“不是还有赌约吗。”
“所以纳芙蒂蒂,们来下局吧。”阿蒙霍特普四世再次发出邀请。
这样双手,拇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纯白色塞尼特棋,皮肤贴着塞尼特棋中间上端点圆形软管凹陷处,落在人眼里,无疑是让人感觉到种十分赏心悦目美。
甚至于白色棋子和他手部皮肤对比,时之间让阿蒙霍特普四世分辨不出究竟是塞尼特棋更白些,还是纳芙蒂蒂皮肤更纯色无暇。
阿蒙霍特普四世看好几秒,随后轻眨下眼睫,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与纳芙蒂蒂对话上:“纳芙蒂蒂,你是怕会输给吗?”他意味不明说道。
付臻红语气平静回道:“即便你故意这样说,对也没有任何用。”
阿蒙霍特普四世也不气妥,他反问句:“个人下塞尼特棋,通关乐趣至少会减少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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