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对双生子从加里手中将他劫走行为让付臻红稍微有些意外,但大致走向并没有改变,切也都在他计划之中。
阿拜多斯距离他现在所在位置还有段距离,按照地图上最短那条水路来行进,也需要天左右时间。
此时,虽然已经临近深夜,但付臻红却没有点睡意,他从船上找出幅塞尼特棋,个人开始下起来。
塞尼特棋是时下埃及最为流行种棋盘游戏,游戏玩法顾名思义,就是“塞尼特”这三个字所代表穿行与通关
“你话太多。”苏庇路里乌玛语道出关键。
乔特雅诺不甚在意耸耸肩,脸上笑容明媚又阳光:“要是都像兄长你这样沉默寡言,那岂不是太无趣。”
苏庇路里乌玛不语。
他其实知道乔特雅诺有多时候其实并不想笑,也不并不想对那些人露出亲切温和笑容。但为能让周围人迅速区分出他们两个,乔特雅诺才会选择用与他全然相反性格去面对众人。
雅诺心本质上比他还要更冷,但习惯性戴上假面之后,久而久之,真实与虚假界限就被自然而然模糊。
在旁金面具。
看着付臻红侧脸乔特雅诺,目光在付臻红眼角旁泪痣上停留几秒,随后抚上自己眼睛右侧伤痕,不只是想到什,他唇角微微上扬,勾起抹愉快弧度。
虽然他与苏庇路里乌玛从主导方变成受控制那方,但乔特雅诺突然觉得,像现在这样与纳芙蒂蒂相处,其实也并不耐。
将地图握在手心,在付臻红开口对他下逐客令之前,乔特雅诺才不急不慢走出船蓬。
夜晚船蓬外空气与白日气温相差太多,夏日风吹拂到乔特雅诺脸颊,带来几分凉爽。
“雅诺,你不用这样。”苏庇路里乌玛突然说道。
乔特雅诺愣下,很快反应过来苏庇路里乌玛意思后,挑挑眉:“确实不用这样。”他摸摸自己眼睛旁刀痕,似感叹般说道:“纳芙蒂蒂,还真是简单粗,bao啊。”
说完,他走向大船前端船舵。
苏庇路里乌玛看着乔特雅诺背影,深邃眼瞳里浮现出抹思索。
船蓬内付臻红并没有去在意这对双生子谈话,他并不担心这两个人背着他搞些小动作。
月光照在他脸上,衬得他脸上笑容有种仿佛坠入爱河般。
已经将尸体处理得差不多苏庇路里乌玛见状,微微顿下,“你又做什?”
“嗯?”乔特雅诺看向苏庇路里乌玛,并不打算多言:“没做什。”不知怎,他并不想将心中那份因为猜测而延伸出喜悦分享出来。
“是吗……”苏庇路里乌玛闻言,也没有再多说什,只是视线划过乔特雅诺脖颈处那正渗出血液细小伤口。
乔特雅诺似有所察般抹下脖颈处血液,半开玩笑道:“呐,兄长,今夜受得伤比十年来加起来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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