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付臻红语气淡淡说道:“如果是你,现在就会立刻离开,回到自己宫殿里好好消化着今晚发生事情然后将它烂在肚子里,而不是无脑继续在这里说着没用废话。”
或许是因为付臻红这句话起到作用,又或许是因为殷郊突然又有其他思量,在短暂沉默之后,他看向申公豹:“怎,国师莫非还打算留在这里?”
最后,申公豹和殷郊前后离开。
而殷郊在走之前,又看付臻红眼,瞳孔中有思绪划过,显然并不打算真得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哪怕他通过方才那些对话判断出这苏妲己对于国师似乎并不在意,却还是将两人今日背着父王私见后所做之事记在心里。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付臻红人。今晚这接二连三事情也让他有些乏,算下时间,已经是过丑时,付臻红抿着唇,走到帝辛床榻上休息起来。
殷郊看得付臻红这幅云淡风轻模样,眉心直凸,好不容易有些平息下来火气又刷得下蹿起来:“你就不怕现在立刻喊人进来?”
“会在你喊出来之前扭断你脖子。”
这句话是申公豹说得,他语气阴邪森冷,言语间狠戾让人背脊发凉,没有谁会不相信他这句话中真实性。
但事实上,申公豹说这话纯粹就只是为吓吓这殷郊,毕竟这位太子殿下身份非比寻常,若是现在出事,以帝辛聪慧和缜密思维,只要稍微彻查,就有可能会联想到他这里,骤时对来说并不利。
出于各种原因,申公豹并不愿意与帝辛为敌。
后,空气中有片刻死寂。
在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有些重之后,殷郊脸色黑,想要解释,遂又觉得自己这话也并没有说错。
付臻红捏住他下巴手紧。
这瞬间,骨头仿佛被捏碎巨大撕裂感让殷郊痛苦得得出声闷哼:“唔…”
付臻红眼神冰冷,“激怒,对你并没有什好处。”
而就在付臻红以为这后半夜会平淡安稳渡过之时,股陌生意识入侵到他这
“你不敢。”殷郊也不是傻子。
付臻红道,“你现在喊人进来,会说是你对图谋不轨。”
殷郊顿时噎,涨红着脸道:“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只需要帝辛个人信就可以。”
“你……”
“嘶…有本事…你就…直接杀……”殷郊疼得厉害,说出话也断断续续,此刻他完全就是豁出去。
付臻红见状,却反而松开捏住殷郊下颔手,眯眯眼,饶有兴趣说道:“你在威胁?”
殷郊咳咳,捂着下巴有些艰难说道:“只是赌你不敢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杀。”
付臻红摇摇头,纠正道:“不是不敢。”他说着,也松开抓着殷郊衣领手:“是不屑。”
他拿出条手帕,像是擦拭着什肮脏垃圾般,仔仔细细擦着手上残留着属于殷郊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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