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呼吸滞,脚步后移想要远离付臻红,但却被付臻红把抓住衣领。
殷郊用尽全力往后退退,却因为衣领除这
就像是个长者在对晚辈说话,带着些许怜爱。
殷郊耳根又开始发烫,他看着眼含笑意付臻红,快速平息着心头那股怒意,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再往前试试。”他冷声道,握着剑柄手紧紧,看向付臻红眼神里也浮现出抹浓浓杀意。
付臻红停下来,看眼面前这指着他剑端,又抬眸看眼握着剑殷郊,轻描淡写说道:“剑是把好剑,可惜握剑人却不够成熟。”
“什?”殷郊还有没有反应过来付臻红这突然转变话题,条件反射问出来。
付臻红没再回答殷郊,而是个绕身,瞬间掠夺长剑闪现在殷郊面前,在殷郊因他速度而惊讶得来不及做出反应之时,直接个抬手,干脆利落劈向殷郊手腕。
起来,勾起唇角里带着几分邪气,“太子殿下,你这些话对这位苏妲己可是没有用。”
殷郊道:“你闭嘴!”他看向申公豹,咬牙切齿说道:“你们两个伤风败俗人背着父王在父王寝宫里私会,定会将此时告知父王!”
“有些担心啊,”申公豹看付臻红眼,声音冷邪:“妲己,太子殿下说要去向帝辛告状,你说们该怎办?”
付臻红没有理会申公豹,他微眯着眼睛,也不说话,就这盯着殷郊看。
付臻红眼睛非常漂亮,瞳孔是最幽深纯黑,像仲夏夜里藏匿着星河万千苍穹,当他安静地用这双眼凝视着某个人时候,很少有人或者说是没有人能在这双眼睛深深注视下做到真正泰然自若。
“砰”得声。
长剑掉落在地上,发出声清脆闷响。
殷郊吃疼得捂住自己发麻又刺痛手腕,他看向掉落在地上佩剑,嘴唇翕动着,惊得没有发出个音来。
“你…”他很快抬起头来,但由于付臻红现在已经是站在对他来说算是近在咫尺距离里,所以他这抬头,鼻尖就险些碰到付臻红鼻尖。
太近!
帝辛做不到,申公豹做不到,就连姜子牙也做不到,所以尚且还处于皇宫这座巨大堡垒之下殷郊,又怎可能做到。
原本情绪激动殷郊被付臻红这看,正准备脱口而出羞辱言语瞬间就卡壳儿,他下意识错开付臻红眼神,十分警惕说着:“这里是父王寝宫,劝你别打什坏主意。”
“坏主意?”付臻红重复着殷郊说得最后这三个字,他边走向殷郊边里不急不躁说道:“你觉得会打什坏主意?”
殷郊见状,直接抽出随身携带佩剑,用尖锐锋利剑端指着朝他靠近付臻红:“你信不信现在就灭掉你。”
付臻红听他这说,蓦地笑起来:“小弟弟,太天真哦。”付臻红故意上扬尾音,缓缓语气里平添种撩人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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