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过些时间,画卷上笔墨已经全部干,付臻红用另只未被帝辛握着手抚摸着这画中人,或者更准确来说,是画中人穿得衣衫。
这衣衫是他记忆里中关于那段回忆唯处不同。
虽然画中人是坐着,但也能看出那红色衣衫是男子该穿得款式。
是,男子该穿得款式。
付臻红神情有些微妙,他偏过头,就这
帝辛又笑起来,呼出来热气尽数喷洒到付臻红颈侧,“妲己。”他念着付臻红名字,语调里带着些许缠绵与悱恻之意。
“想看看大王画。”
“好。”
帝辛作画案桌就在距离软塌两米左右位置,明明只有十来步距离,帝辛却再次牵起付臻红手。
不过这次不同是,他们走到案桌前,帝辛手也没有放开,依旧紧握着付臻红手,十指紧扣。
“在作画。”帝辛将下巴轻轻搭在付臻红肩膀,偏着头看着付臻红毫无瑕疵侧脸,又缓缓补句:“孤王方才在画你。”
付臻红挑挑眉。
帝辛笑起来,故意问道:“莫非妲己以为孤王只会舞刀弄枪?”
付臻红也跟着笑,语气诚然:“大王文韬武略。”他说道。
帝辛觉得有趣:“但他们都觉得孤王冲动气盛,文墨拙劣,只知杀戮。”
复。
这并不合理。
但帝辛并未问他,并未问他为会骑马,为何会射弓打猎。这位君王什也没说,自然就像这切本就该如此般。
或许这位君王心里什都知道,跟台明镜似,把所有局势发展都看在眼里,然后将这份洞察切敏锐,散漫得放在那双桀骜不驯眼眸深处。
自傲,独断,杀戮果断,性情不定。
付臻红看到案桌上铺开画卷。
画上他坐在棵树下,唇角微勾,抬着手。
这个画面对于付臻红来说并不陌生。
而这幅未完成画里还应该有另个人,因为
这画中画得正是他与帝辛初见时,帝辛对他伸出手情景。
“他们?”
“是啊,他们。”帝辛语气里透出丝难以分辨情绪:“群自以为是死守着等级观念顽固*员,群在奴性驱使下甘愿被平庸化平民。”
“大王会在意那些人看法吗?”付臻红问道。
帝辛反问他:“你觉得孤王会在意吗?”
付臻红摇头:“不知道。”毕竟这种问题,他不是当事人,又如何能真正说个明白。
这是他在外人面前印象。但在这份性情之下,定然还蛰伏着更恐怖野兽。
“在想什?”帝辛声音在付臻红后方缓缓响起,低低声音仿佛是贴着付臻红背脊路送进他耳膜中。
付臻红回头,斜睨向帝辛,“在想大王方才在干什?”
帝辛闻言,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手中已经变湿软布,从后面抱住付臻红。
他结实有力手臂挽着付臻红腰肢,宽厚掌心贴在付臻红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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