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外婆少女时不漂亮，你过去也和现在完全不
样，
相信你
妈妈曾经也是如此——而你们变得漂亮，都有个共同契机，那就是来到
‘蝴蝶公墓’！对，你妈妈也定来过‘蝴蝶公墓’，否则她曾经男友，也是宁教授过去同事，又怎
会得到‘鬼美人’标本呢？”
小蝶嘴唇在颤抖：“你是说这些都是遗传造成？”
“没错！切都拜卡申夫这恶魔所赐。根据档案记录，他给伊莲娜注射过带有‘鬼美人’病毒血清，导致她难产而死，这种病毒是可以遗传到下代身上——你外婆和你妈妈，包括你自己，身上都带有伊莲娜病毒基因——你们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人类与蝴蝶基因混合体！”
“半是人，半是蝴蝶——‘半蝶人’？”
“半蝶人？”庄秋水眯起眼睛想想，“这个词真是太贴切！对，伊莲娜后代都是‘半蝶人’。尚小蝶，你也是个‘半蝶人’。”
庄秋水眼圈还有些发红，他靠在办公桌上说：“看到你睡着以后，就拿着蜡烛，出去检查其他房间，希望能找到有用线索，于是找到这里过夜。”
他指指窗边竹躺椅，已经被他擦干净，夏天人们常睡在这上面。
小蝶皱皱眉头：“你看到外婆吗？”
“外婆？”
“个长着欧美人面孔老太婆——昨天才第次见到她。”
6月21日上午8点50分
“蝴蝶公墓”二楼房间。
尚小蝶在柔光中睁开眼睛。身下依然是钢丝床草席，头顶是黑暗天花板，窗外矗立着巍峨高墙。
“秋水！”
她紧张地喊出来，害怕这只是场梦，子夜意外相遇庄秋水，不过是庄周梦见蝴蝶。
她却靠
随后，她用十分钟时间，把外婆故事原原本本告诉庄秋水。
庄秋水听完后目瞪口呆，切往事都串联起来：“你是伊莲娜后代？”
“应该算是曾外孙女吧。”
“上天注定？”他激动地搓着双手走来走去，“伊莲娜女儿是你外婆——而你外婆和你妈妈，还有你自己——你没有注意到吗？在你们祖孙三代人身上，都有些显著共同点！”
“什共同点？”
房间里空空荡荡，没有她庄秋水回应。走到写字台前，蜡烛已经不见。真是场梦？痴痴地走出门外，昏暗门洞里寂静无声，她大声喊下：“喂！有人吗？”
等待几秒钟，除自己回声外，还听到庄秋水声音：“在这儿！”
声音是从对面传过来。她心里阵兴奋，原来那不是梦，他依然在她身边。
飞快地跑过“天桥”，冲进黑暗杂乱走廊。突然，身边道房门打开，露出庄秋水脸。
小蝶走进房间，办公室样子，有张古老气派办公桌。还有个巨大书架，但上面本书都没。还有个典雅壁炉，里面积满垃圾和灰尘，当年冬天定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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