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文,这是怎回事?你跟严当家……”
林殊文道:“有件事没告诉您,严爷不是主子,他是相公。”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林广良耳朵嗡嗡做响。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工头中途回来次,看见林殊文,顺道带话。
“严爷要入夜后才能下山。”
于是林殊文就下山,没等对方,先回家里忙自己事。
跟他起回严宅,还有林广良。
这个时辰林广良自然不方便返程,而且还带着林大成几件旧屋,理应要招待他。
林广良打量木场,忽然听到搬木工人唤:“公子,怎有空过来?主子不在呢。”
林殊文问:“之前受伤人情况如何?”
工人道:“躺大半个月,他们都陆续上工啦,没多大事,能跑能扛,还多亏公子替大伙儿争取到补偿,太感谢公子。”
工人没因为林殊文年轻文弱而轻视他,反而尊敬有加,口吻和善,面容挂着和气笑,愈发让林广良惊疑。
他人前笑道:“对对,这养子从前性子就好,没想到如今变得这勤劳能干。”
那个男人是木厂工人?
走段山路,四周静谧但不算荒野,木厂人时常进出此路,杂草便常常有人清理。
林广良气喘吁吁,林殊文情况也好不到哪。但这条路他不止走过次,调整下,继续前行。
放在从前,林殊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子比同龄人虚不少,要他走这段山路,人恐怕已经昏过去,哪想如今不仅能走,虽然累些,精神看起来倒不错。
林广良暗中将林殊文变化看在眼底,只觉得比起从前,他身体底子好,精神,不再过度安分或羞怯,整个人仿佛发光似,和过去那副模样感觉完全不同。
有些事殊文还是能慢慢看出来
林广良站在严宅大门,诧异更重。
“殊文……你、你都住严当家宅子里啦?”
这关系会不会太好点?虽然攀扯到严家十分得,但林殊文成婚,住在别人家里不妥当吧。
管事瞧见林广良,忖,林殊文道:“这位是林老爷,麻烦管事准备间客房让林老爷今晚歇息。”
管事领话,离开后林广良悄悄将林殊文拉到石柱后。
比起林安贵懒散安逸,养子变化和作为让林广良打心底动摇。
两人走到林场大门,工人居然还送他们到门口。
林广良问:“殊文,这是……”
林殊文让工人继续做他活儿,不知道怎跟林广良讲明。
走路,林广良对他露出善意让他隐隐有点猜测,可他还没想清楚怎面对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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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上休息院子,林殊文将盒子里东西送到书房,严融之不在院里,而是带着批工人进深山。
林广良在院子周围观察,等他下来,问:“人不在?”
林殊文摇头:“进山里。”
想起上次被木头砸伤工人,不知他们伤情恢复如何,林殊文抬腿朝木厂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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