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帕子照着少年脑门擦,道:“不必着急。”
林殊文活跃劲调动起来,视线左右张望。
安分片刻,让严融之擦脸,听对方说完几句话,又待不住似,跑去杂物房把锄头和铲子拎出来。
他把锄头铲子立在石块旁边,沿着几处空地走来走去。
“严融之,你觉得花藤种在那块地好呢。”
“严融之,们在院里种花好不好。”
春日湿润,丛木疯长,等到夏季,种下花应该能开满片。
林殊文想在院子里架出片花墙,再牵几株葡萄藤。他把想法和严融之说,不久,严融之叫来管事,让对方去弄些花苗和葡萄枝。
正午过后管事坐着马车沿周围几个村子问路,还真买到不少花苗带回宅子。
林殊文端坐在大厅,甫听到动静,连忙小跑着赶去第座前院,眼神直直落在马车后面拖回来几筐花苗上。
伴着连绵温柔春雨,林殊文在房内待十余日,既费心又费神地雕完送子娘娘。
他日日焚香沐浴,虔心雕刻,不仅是用来雕刻紫檀木,连带着他浑身上下都染股佛香,虽然累些,但精神却比往时都好。
雕完送子娘娘被严融之安排人送去峄城都尉府上,收拾好屋子,去后厨要碗汤,进屋就找到坐在书案旁边少年。
“喝点汤。”
林殊文放下手里账本,乖乖捧过碗,连续舀几口汤往嘴里送。
“这儿吧。”严融之选块正对书房轩窗方向地,“牵完花藤,过些日子给你在花丛旁边搭个秋千,可以躺在花下看书。”
“像旧院里那个秋千?”
严融之替他在旧院搭秋千还没坐过几次,成亲搬家,修缮过院子就这闲置下来。
严融之问:“可还喜欢那个秋千。”
林殊
管事笑道:“公子还是让开些,怕碰着你,马上叫人把这几筐花苗搬到里头。”
林殊文想搭把手帮忙,装满泥巴竹筐份量太重,他抬不起,这会儿硬着上也是帮倒忙,便疾步赶去院子提前等。
严融之伫立在书房,隔窗注视着从内院跑去前院,再从前院迫不及待赶回内院少年,忍俊不禁,左右没心思看账,合上书房门也跟出去。
春日午后已经稍微暖和,林殊文沿院子疾跑两趟,光洁脑门渗出些细汗。
林殊文这半个月都闷在房间里头雕刻,见他难得走动起来,严融之并不阻拦。
过去半个月忙得没有空闲,可每日送来滋补身子汤他都尽快喝完,加之少走动,脸色红润不说,下巴都能捏出层软软肉。
他捧高碗喝干净剩余汤,眸光越过身后轩窗,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院子。
数日春雨滋润,庭院派新绿,连他不久前开垦出来小菜地都遍布许多手指长青叶新芽。
严融之正欲拿走账本让林殊文稍作休息,却见少年起身,先趴在窗檐望会儿,扭过头时笑意盈盈。
背后片春光,少年笑比起春/色还要迷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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