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话音刚头,手指还稍微用力地抓下对方头发。
严融之俊气沉稳眉宇微微蹙,嘴边却仍含笑:“好,是在胡说。”
林殊文连忙松手,歉声问:“揪疼?”
严融之叹道:“无妨。”
林殊文又下意识往澡巾盖住方向瞅瞅,惊呼声被他急忙咽回肚子。
严融之抬起双臂搭在澡池边缘,神情松弛,感受少年柔嫩指腹轻轻软软穿过发间。
“很舒服。”
源源不断浮起地水汽弄得周围白雾缭绕,林殊文起初还能心无旁骛地给男人洗头,直到眼睛逐渐适应澡房环境,眼前水雾似乎渐渐散开。
严融之拿起搭在身前澡巾擦拭,林殊文坐板凳就在后边,视野不偏不倚地落在对方拿走澡巾方才遮盖位置。
他手抖,心头那阵热直接涌向嗓子。
识破这份意图,没多做衡量,既然少年想做,没有拒绝道理。
严融之淡笑,做出解衣姿势。
林殊文挪着步子靠近,声音轻颤,慢吞吞道:“替你宽衣……”
严融之抬手,余光里少年如葱般细白手指从背后绕至腰前,解腰带,除衣袍,片刻后继续开口,细弱蚊鸣。
“最、最里面那件你自己解。”
人呆呆,不知出神想些什,脸倒是红得很。
他低声唤:“殊文。”
少年猛地回神,连忙跑到门后把门关好,自己却没出去。
严融之做不出赶人举动,哭笑不得地问:“要留下?”
林殊文轻轻“嗯”声,还解释:“说要伺候你。”
他羞于去看澡巾落下之处瞬间惊人变化,支支吾吾道:“、先回房,剩下你自己洗。”
望着林殊文落荒而跑背影,严融之摇摇头,对澡巾盖住地方置之不理。
除林殊文,他什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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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春寒这几日两人直居于院中,待春色渐浓,四周慢慢回暖,闲置养整个冬季土壤吸饱水份,农忙时候也到。
虽然严融之目前还看起来很稳定,可……
他抓着手心头发胡思乱想片刻,惊觉在自己注视下,所看之处愈发狰狞。
林殊文嗓子憋紧气:“严、严融之,你怎这样啊……”
严融之重新把澡巾盖下,无可奈何:“宝宝,谁让你直盯着瞧。”
林殊文支支吾吾:“你胡说。”
“好。”
坦然温和回应,下子就化解林殊文羞赧和别扭。
林殊文拎张板凳坐在澡池旁边,把严融之木簪小心取下,用热水往发后和宽阔结实肩背泼泼。
他拿起胰子往手心抹匀,又去抹严融之头发。
“这样抓会疼?”
隔着浮起水雾,少年脸蛋看起来愈发像个红透且柔软湿润桃子。
无言相视,直教严融之阵心动和心软。
“那便辛苦殊文。”
往日严融之伺候过林殊文沐浴,尤其在两人亲近之后,不分彼此,可他从未让对方如此照顾自己。
林殊文明显想在他洗澡时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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