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融之问秦元拿来罐药,睡前替林殊文擦过次,担心他此时还不舒服,想着等他用完早饭再上次药。
林殊文连忙摇
少年露在褥外眼眸转转,听到有人开门,连忙闭眼。
来人将托盘放下,林殊文看见是严融之来,睁开眸子迎上对方投来视线,又觉得害羞,咧咧嘴半倾过身子,不敢再看对方脸。
严融之道:“起来洗漱,吃点早饭。”
林殊文闷声回应,男人自若从容神情使得他懊恼几分,心觉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
他慢吞吞挪下床,走到盥洗铜盆旁边,先用竹盐刷牙,再用温水洗会儿脸。
林殊文扯住男人头发手指陡然用力,腰身紧接腾空又沉在褥子里,渐渐地,鼻尖和额际落下汗珠越加密集。
严融之抬头,气息有些沉,仍耐心地吻去他额际细汗。
林殊文眼尾和鼻尖湿润泛红,模样尤为可怜。
他用手指摸摸严融之滑动得很厉害喉结,咬住被吻得润红唇,气息混乱道:“不碍事,严融之,你来、你来……”
严融之鲜少开口,抚摸林殊文面庞手背青筋爆得明显,高挺鼻梁落下数滴热汗。
新婚夜,铺满红色枕褥床榻舒适而柔软,林殊文被严融之捧着后脑放在枕上,身边位置陷,他不由紧张地攥紧褥子,又赶忙闭起双眸。
过去林家买那些本子他被迫看过些许,加之有经验老成人专门教,不懂也明白几分,知晓人成亲要做什。
玉冠已经取下,如瀑密发落满枕褥。
林殊文偏过脸,觉察领口被人碰下,连忙睁开濡湿眼睫,惊慌失措,又心跳得厉害。
严融之今日别发簪是他做那支紫檀木簪,还未取下,发髻严整,露出深邃沉稳面容。
早饭就在寝屋前厅吃,林殊文看着面前红枣薏米南瓜粥,尝口,味道清甜。
他夹个半手心都不到包子就着粥吃,想起红枣可以补气养血,抬眸望向男人,捕捉到对方神情下温柔,那股羞赧顿时烟消云散。
林殊文安心地往严融之身边靠靠:“你不吃?”
严融之道:“早起吃过,进来陪你坐会儿。”
又问:“身子可还难受。”
他抚上少年不堪半掌脚踝,甫紧握,怀里人几欲被压陷至床褥之中。
少年最后剩下丝呜咽,声音微弱,都被严融之悉数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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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下第场微雨,寝屋窗纱落着,窗户轻敞,醒来林殊文能依稀听到细小雨声。
他半边脸埋在褥间,脸颊红晕犹在,试图动下身子,立刻僵住。
林殊文出神望会儿,胳膊抬起,手指绕至那支紫檀木簪子,将其拔/出。
头发落下男人面容少几分稳重平静,眼眉浮出柔和。
林殊文依然红着脸呆呆地,连忙用手指攥住对方绺发。
迟疑息,他鼓起勇气仰起脸,朝严融之嘴唇贴着亲。
领口松得更开,颈边细嫩肉沾上潮热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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