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子道:“若小林先生认为家三个小子是块料子,能学下去,到时候就送他们去城里私塾,若不是那块料子,倒不如早早跟学做生意,以后还能尽早学到份谋生手艺。”
赵六子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个钱袋,里面装有些碎钱。
“这是给先生束脩,钱不多,为表诚意,钱次就在这儿给完。若先生答应,晚些时候在切几块肉送几只鸡过来,先生看如何?”
赵家三个小子学不太久,约莫先学个月左右,先估摸估摸。
林殊文忖,道:“那就让他们每日午后,跟郑哥儿徐哥儿过来,固定教个时辰。”
妇人们说通,再往水塘瞧去,已经不见少年放鹅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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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文带鹅刚回院子,在门外看见几道徘徊身影。
徐哥儿郑哥儿,还有他不认识人,带着三个小孩。
郑哥儿抬眼,道:“小先生回来。”
殊文给鸡鹅喂些粗粮和菜叶子,刚把钥匙揣进兜,回头就看见两只鹅站在门后昂头展翅等着。
他带鹅去附近水塘,另边河岸妇人们拎着木盆和衣物,搓衣板放,开始洗衣。
洗着洗着,嘴上闲不住,声音传到水塘方向。
“六子家里事情你听说不?六子这两年有钱,打算让几个儿子都念书,但又怕几个小子不是念书料,担心浪费钱,就想叫他们跟冯先生学些字。若冯先生觉得小子们资质不错,六子以后就送几个小子去城里私塾。”
“六子意思是让几个小子有空就跟着冯先生认认字,念些书,所以钱跟礼定不能照着私塾里先生给嘛,冯先生觉得少,不愿意教。”
赵六子合掌拍着笑道:“好、
闻言,带着孩子男人走向林殊文,喜道:“小林先生,是赵六子,今日过来有事相求。”
六双眼睛齐齐投来视线,林殊文本来脸皮就薄,见状,取出钥匙开门,把人都请进屋里坐。
他正准备沏壶凉茶,赵六子道:“小先生不必客气,们有事相求,怎还能劳烦你干活。”
赵六子口中所求,正是前不久在河边洗衣妇人们闲聊过。
赵六子欲请林殊文教他家里三个儿子认字念书,教段日子,学些浅薄易懂。
“六子是个脸皮厚,跟冯先生多磨几句,结果被骂,骂六子小气,冯先生自认学问不比城里先生低,说六子出那些钱是在侮辱他。”
妇人说着,视线往河岸侧面水塘方向瞄。
“方才看到小林先生在放鹅吧,两只鹅长得可真快,以后能卖不少价钱呢。”
“徐哥儿跟郑哥儿好像在跟小林先生学认字,照说,六子家那几个小子也跟小林先生学段日子算。”
“就是,小先生性子好,不像那冯先生仗着自己念书就心高气傲,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以前找他写封信还得看他脸色呢,心情不好还不写!如今倒好,在村里找小林先生写信就成,不用专门跑杏花村趟,更不用看谁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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