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里跟林殊文求亲有些冲动,但说出来并无后悔。
相反,他探出几分情意,愈发坚定念头。
林殊文没有拒绝。
少年逃避归逃避,却会惦记着自己早时让后厨给他准备包子和羊乳,又想把这分好分恩情还回来,别扭地给他送莲子羹和饼子。
严融之低笑。
就算莫布那伙人不说,徐哥儿跟郑哥儿都知道好多小伙子喜欢林殊文,长得好看,识字认字,还会做簪子。
他们这几日见过林殊文打磨出来木簪子,比村集里卖精致许多,听林殊文说首饰铺掌柜固定跟他收,别提有多羡慕。
送走两个哥儿,天阴沉下来,乌云笼罩。
林殊文把晒在院子里木柴全部收进堂屋,听着闷响雷鸣,除几分惊怕,更是心乱如麻。
不知道他做赤豆莲子羹严爷喝?
喝喜酒人太多,那样场面他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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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林殊文觉都没睡就在打磨新木簪子,这次他画新花纹样式,个人安安静静雕着木,过不久,徐哥儿跟郑哥儿也来。
听两人说已经学会写昨日五个字,他简单考考,随后继续用新纸张各写相同七个字,等哥儿适应认字后,逐渐给他们加大强度。
徐哥儿和郑哥儿默默认记新字,林殊文坐在凳子上做木簪,两人并未弄出太大动静惊扰他。
直接给主子?”
林殊文张小脸在日光下雪白晃眼,眸子半眯着,没有看罗文眼睛。
他绷紧唇,摇头。
罗文见状,不再多问。
又道:“商队兄弟准备办喜酒,跟杏花村位姑娘成亲,小林先生到时候去喝酒吧。”
临至傍晚,他望着灰暗下来天色,琢磨着估计要打雷下雨。
于是带伞具出门,行至林家旧屋,刚敲门,雷声闷响阵。
严融之道:“殊文。”
林殊文正准备回屋拉张褥子盖盖耳朵
从巧婶那买来饼子挺好吃,合不合对方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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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宅。
严融之喝完碗中赤豆莲子羹,糖放多点,微微齁甜。饼子味道不错,就是送来时已经凉,略微影响味道。
他压不住眉眼笑,连日来对许多账簿,如今快告段落。
半个时辰后,两个哥儿起身离开。
徐哥儿道:“过几日去喝喜酒,要回去织几双鞋,到时候当贺礼送给人家。”
郑哥儿道:“织对枕套。”
他们不约而同开口:“成亲真好,们什时候也能选个中意汉子结亲。”
又看向林殊文,眼神都带着艳羡。
跟着严家商队在外走商多年兄弟,家底还是存好些,相比普通人家而言,是笔不小钱。
加之商队只要有人成亲,严融之都会撑场,所以请周围几个村村民上门吃口喜宴,并非难事,毕竟辈子就这次,怎着都舍得花钱。
罗文道:“家家户户都会去。”
村民热情,谁不喜欢沾口喜庆酒喝。
林殊文:“到时候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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