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正卿个激灵,他怎把这事儿给忘!
谢正卿锁紧眉头。
好友见他像是想起什般,以为他是在为周采忧心,苦笑着道:“阿采也知道这件事情是上官台冲着和他私仇来。他没有去找你,也是怕连累到你。好几次看见他走到谢府门口,却又不忍打扰,忧心离去,如今能帮他,只有们。”
谢正卿想着事,想着陆逊二人与周采误会,点点头:“你说得对,得帮帮他。”
好友闻言松口气,他刚要说什,又听见谢正卿道:“知道阿采是个正直人,他心里怀着兄弟情谊,但也知道自己不该为己私情阻碍审判公正进行。在这方面,解他,也尊重他原则。”
你,你既然闲下来,就给他回个信吧!”
谢正卿愣:“阿采怎?”
他这几天忙着军营事,竟然都不知道周采有事要找他。好友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平:“怎?他家里出这大事情,你居然点也不知道?”
“……”
谢正卿想说自己整天在军营里忙着正事,当然不知道。不过话到嘴边他又觉得这话好像是在说周采事情都不是什正事,本着对友人尊重,他闭上嘴。
好友:?
“因此,也只能从旁方向,做些力所能及事。”谢正卿道。
好友闻言也很高兴。两人相视笑,切尽在不言中
好友却以为他是愧疚兼心虚,继续道:“阿采那弟弟也见过,小孩子嘛,脾气急,喜欢当大侠、行侠仗义,他当时也是时情急,更何况那时状况也不清楚明,两人话赶话地就发生点口角,失手推也不是蓄意。如今那个出海商人明明已经醒,身体也没留下什大碍,原本两人说开、道个歉、赔偿番也就完。可这个人不依不饶,硬要打官司,然后绛卫那边和阿采不对付,上官明镜那小丫头片子嫉妒阿采,她爹上官台身为指挥使,又借着这个机会公报私仇,这事儿总之……唉……”
“如今阿采弟弟在诏狱里被关半个月,上官台有意推迟审讯、关着他让他受苦,分明是故意要给阿采难堪!”好友愤怒道,“可惜是个纨绔,也帮不上什忙!”
谢正卿倒是头回详细地听说这件事。他才知道自从上次府前与周采别,这十几日来居然发生这样事。
上次他从宫中回来正撞见周采在谢府门口。周采提到周逊,担忧他受辱……谢正卿那时还沉浸在恍惚之中,也没来得及多和他说几句话,只是匆匆地告诉他,说他和周逊之间,应该是有些误会。
误会,又是误会。陆显道和周采误会,周逊和周采误会。总之在谢正卿心里,陆显道是好人,周逊是好人,周采也是好人。他这人有点老妈子性格在,三个好人之间有误会,他必须想办法澄清调停。周采既然接触不到周逊、对周逊有误会,他就得想办法同周采解释,好让他不再误会周逊高洁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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