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说出《记念刘和珍君》里语录、听过《再别康桥》里话、身上有印刷时出错油墨块、不小心泼到书上去红墨水……”皇帝表情越发惊悚,“《荆轲刺秦王》……靠!这也是那本书里书目啊!你从它那里得到灵感……?你……”
周逊:?
他没听懂皇帝在说什。皇帝却对着他急切道:“你,你是不是还认识个叫大堰河保姆?”
周逊想想:“幼时,有个做保姆邻居,确叫晏荷……”
皇帝颤抖着:“就住在你家附近?”
他步上前,抓起周逊手臂:“这……这伤疤……”
伤疤?
周逊看向自己手臂,苍白皮肤上,是块浅红色疤痕。
那是幼时,周家小弟欺负他,往他手臂上泼上热水所留下孩子……
“很久之前,个不懂事孩子泼上去……”
周逊:“……王朗?”
周逊犹自茫然着。皇帝像是时上头,对他搞起文化知识测试。在又问他几个问题后,皇帝拍手心纳闷道:“老乡,是老乡啊,明明连鲁迅名言都知道,怎连高考题都不知道?难道你穿越过来前是个小学生?”
周逊越发搞不懂对方在说什,他原本想这会不会是皇帝用于调笑他种方式。然而皇帝眉头深锁,脸色深沉,像是真在为某个惊天大秘密而揪心。
皇帝还在沉思,周逊却在地上,已经跪太久。
自从刺杀那日起,他被当场拖进诏狱中,早已是精疲力尽、遍体鳞伤。如今在御书房里又跪这久,他早就有些坚持不住。
“你说什?”
周逊莫名其妙地看着皇帝,皇帝以同样眼神看回他。
他似乎更加迷茫,好半天,他思索番,又道:“氢氦锂铍硼?”
周逊:?
青海……离皮蓬?
周逊点点头。
“你……”皇帝好半天,挤出句欲哭无泪
握着他手腕手开始颤抖。皇帝嗫嚅着嘴唇,刚想说什,便眼尖地看见周逊裸露在外脚踝。
“这……这是什?!”皇帝惊悚道,“这是你……从出厂就有吗?”
出厂?是指出生……胎记吗?
周逊顺着他目光看去,他脚踝上,有块浅浅胎记。
他艰难地点点头。
在阵昏沉中,他恍惚地歪,向另边摔去。
“碰!”
他袖子便在此时被扯起来,露出左手臂上片浅红色烫伤。
——那是许久之前陈旧疤痕,已经淡许多,却还有印记在上面。
皇帝在看见那个熟悉形状后,整个人都震悚。
他没听懂皇帝意思。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句诗词,而像是个暗语。皇帝绕着他转两圈,抓抓脑袋,说出第三句话:“这也不知道,那……独角兽该对什?”
周逊条件反射地答道:“比目鱼。”
皇帝:“衬衫价格是?”
周逊:“……?”
皇帝:“四大名著有哪些……不,被诸葛亮骂死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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