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涂邈转身离去。
……
也没过多久,涂邈遁光已经再次落到涂逸院中,对着木桌前几人哈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计先生,美酒已至!”
说着,涂邈甩袖,坛坛壶壶美酒就陆续出现在桌边不远处草地上,酒水越来越多,逐渐叠堆成山。
涂思烟这说句,然后慢慢直起身子,搭在肩上衣衫又滑落不少,而她对面女子则看向涂邈问道。
“怎样,他肯离去吗?”
两人都不直接称呼计缘名字,甚至不叫声计先生,并不是因为厌恶计缘,而是谨慎为先不呼其名。
“谎称涂思烟并不在洞天之内,他能奈何?由不得他不信!至于他何时离去暂且不知,来时在空中隐约听到,那边要和涂逸饮酒论剑。”
“论剑!”
同意,并且直接加上论剑词,似乎毫不介意会上手比划。
边佛印老僧环顾这片山谷四周,因为气息平复下来,周围狐妖再次凑近些,但并不能从哪个狐妖身上感觉出和涂思烟气息有什关联,他知道计缘定在推算着涂思烟位置,所谓喝酒和论剑不过都是幌子。
所以佛印老僧说是闭目禅坐,实则也算是在暗暗准备,若计缘推算出涂思烟所处位置,最坏情况下,他可能就要和计缘联手杀过去以诛妖邪。
虽然出家人慈悲为怀,但在涂思烟这件事上,佛印老僧相当认可计缘观点,此獠务必除之后快。
另边,涂邈飞遁阵后回顾涂逸树阁所在山谷,计缘仙光和佛印明王佛光虽然收敛,但在他眼中依稀可见,加上涂彤在那,涂逸今日也算是帮忙,遂并不担心他们会看不住来客。
计缘所谓饮酒论剑,也不是说笑,当即站起身来,凭借嗅觉走到酒坛边上,涂邈则伸手引向酒水,示意计缘随便取用。
凭着感觉,计缘直接取坛最好仙酿,拍封泥引道酒水品尝。
“好酒!涂逸道友,当年不过草草剑,今日机会难得,计某以指代剑同道友相论。”
涂思烟眼睛亮。
“那你们最好抄录下来,也想见识下。”
边女子也笑笑。
“或许是想借着论剑由头闹闹,且看紧些便是。”
“放心吧。”
阵急飞过后,涂邈先是回去取酒,然后急遁远方,依托个阵法挪移,片森林中心空地上,这里有座木阁庄子。
这屋子里头都是木地板,也没有什椅子,有两个靓丽女子坐在张矮桌前,其中个就是涂思烟,此刻她衣衫半褪显得极为随意,靠着趴在桌前,把玩着自己头发,看着桌上副棋盘,而涂思烟对面女子计缘其实也认识,正是当初给胡云带来噩梦女子。
“哼,你们倒是清闲得很!”
涂邈冷哼声,步跨入屋内,视线扫过桌上棋盘,也扫过两个女子,在涂思烟身上裸露部分略微停留。
“那还能如何,难道要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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