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游梦之念驾自身之梦,在似梦非梦之间,计缘仿佛能听到些声音,这声音起初微弱,随后逐渐清晰起来,但双目却犹如灌铅般沉重,身体也好似不能动弹,仿佛当初才至荒山破庙中那夜,除听声无能为力。
这像是种错觉,因为计缘知道只要他想睁眼,立刻能睁开,也立刻
“多谢仙长。”
燕飞三人同声道谢并收下符箓。
又过去半日,有泰云宗修士御风送三人到达处小镇外,然后又飞天而起,泰云飞阁也自行远去。
燕飞三人站在这陌生大地上,呼吸着远比云洲更寒冷空气,燕飞面无表情,陆乘风晃荡着手中酒葫芦,似乎在琢磨着怎买点酒,他酒早喝光,在泰云飞阁上又没处买,那些仙长高冷得很,连提供三餐都是丹药事,也只有左无极显得有些亢奋。
“走吧,还好带些银两,可以先去买点酒。”
泰云宗修士,根本没有任何其他乘客,更不用说凡人,但魏元生有玉怀山给证明,也让宝船上知事答应载三个凡人程,而魏元生则回玉怀山复命去。
处于泰云飞阁上三个武者,并没有如同开始乘坐白玉飞舟时那样对飞行充满好奇,也无过分拘谨,而是有空就练武,就连左无极也很少为看风景上甲板。
三名武者每天都会在甲板上练武打坐,魏元生更是在离开前借自己带着玄玉等极为沉重物件给他们,帮助他们练功,也引得泰云宗修士对几个武者略微好奇,但彼此之间并无什交流,毕竟就连之前离去魏元生在宝船上所有泰云宗修士眼中也不过是个真实年龄和外表般无二小辈。
两个半月之后,泰云飞阁终于到天禹洲,也能看到那冰封并未化解海岸。
才练完武三名武者就站在船舷边看着冰封海岸线和片雪白大地,尽管天气寒冷,但左无极赤膊上身,金刚般体魄上腾起丝丝蒸汽。
“太好,吃丹药虽然不会饿,但快要淡出鸟来,这神仙当得真没意思!”
左无极表示强烈赞同,推着两个师父起往前头小镇走去。
只可惜他们想得太美,因为害怕妖魔变化,这小镇拒绝切陌生人进入,只是给三人指处城外废弃破庙,收三人两银子后给他们两床破被子和壶浊酒几个包子。
……
千山万水之外夜里,计缘侧躺在僧舍中微闭双目,意识陷入恍恍惚惚状态。
泰云宗许多修士也站在甲板上,知事真人也眯着眼看着苍茫大地冷笑出声,然后看向不远处三名武者。
“好个妖魔混乱之世,没想到天禹洲竟然有这天!三位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
“仙长无需挂心,将等在合适之地放下便可。”
知事真人点点头,人各有志,他如今也没心思过多顾及这三个武者,但还是递过去三张小巧符箓。
“此乃正阳符,不是什贵重物件,能驱邪气避瘴气,也能抵御些阴灵滋扰,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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