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计缘话,言常面抬头观星,面抚须应声道。
“先生所言极是,不过言某并不担心前方战事,虽前方将士偶有失利,但大贞国富民强吏治清明,星象气数强盛有力,紫薇帝星闪耀,祖越贼子只能逞时之快,言某更关心此次战后,天星预示国祚变化。”
计缘低头再次看向言常。
“言大人可有结论?”
言常同样低头,看向计缘笑道。
当初就算是尹兆先装病时候,计缘虽然在尹府,言常也去过几次尹府,但没和计缘照过面,更不知道计缘在,所以他是真很久没见过计缘。
骤然看到法台上站着个人,又听到这样话,言常微微愣,随后此情此景忽然让他想到当年见仙人月下舞剑赠月饼,当即激动起来。
“计先生?计先生!是您!先生,多年未见,言常有礼!”
言常躬身行长揖大礼,随后快步接近,走到计缘跟前不远处,停下之后再次行长揖大礼,计缘则拱手回礼。
“言大人不必多礼。”
备好,会天就黑。”
常平公主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自己相公和公公肯定会去找计先生,而京城最适合观星地方,只有如今在重大祭祀需要时候才会动用大法台,正是当年元德皇帝为举办水陆法会所修那座主台。
“好,青儿,们去用膳。”
尹兆先快七十人,走路风风火火,并无他这个年纪老人该有佝偻之相,尹青和常平公主在后面带着孩子跟上。
……
“见先生今时在此,言某觉得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大贞气数必……”
言常话说得斩钉截铁,最后个字还
如今言常也早就须发花白,白头发多黑头发少,但人还是很精神,至少没有到老态尽显地步。
“言某来此观天星之相,没想到能遇上计先生,别多年,先生风采依旧,甚幸甚幸!”
计缘笑笑,抬头继续看向天空。
“言大人,你是观星来看大贞国运吧,担心前方战事?”
观星是言常老本行,而他从元德帝时代末期就备受皇帝器重,到如今新帝依然很看重他,和尹兆先样是真正三朝老臣。
当年水陆法会大法台修得不可谓不气势恢宏,即便是如今计缘看来,也觉得这法台是个大工程,当年也确实算是劳民伤财。
不过那场水陆法会过后,这法台也成个有点特殊地方,因为当年计缘施法,众龙又在其上雷劈妖邪,加上现在是皇室连年祭祀地方,使得这法台多少有些神异之处。
此刻计缘站在法台之上负手在背,望着天空明月,今天月明星却不稀,但或许是因为看到金乌之后心理作用,计缘总觉得这轮皓月中蹲着只银蟾。
当年能作为水陆法会主会场法台面积当然不小,计缘个人站在其上显得这里十分空旷,后方有脚步声传来,计缘回头望去,来不是尹家父子,还是言常。
“太常使大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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