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几百年蹉跎,如今修行已入正轨,将来成道也未必不可欺,就连春沐江白江神,也曾说纵然几百年修行皆困苦,等来朝转运也值得,而那萧靖早已化作黄土,魂灵在阴司中受尽折磨而灭,乌某自不会舍本逐末,为旧怨而过度泄愤,葬送修行前程。”
听到这杜长生心里头松口气,这鬼妖是个明事理,当然肯定也有计先生面子,听着好似大人大量要彻底放过萧家,但老龟下句话就让杜长生心抖下。
“但乌某以为,萧家人还是死绝好。”
这不光杜长生被吓
先是再次向老龟行礼,随后杜长生才语速平缓地说道。
“乌道友,萧家毕竟是大贞朝中重臣,杜某知晓你们恩怨颇深,但冤有头债有主,萧家后人不能完全代表萧靖,呃当然,罪责肯定是有,呃……不知乌道友如何想?”
杜长生有些难做,他毕竟是国师,不能说让老龟最好直接把萧家都弄死事,说串之后,干脆就问问这老龟怎想。
“呵呵呵呵……”
老龟笑,看眼那边计缘和龙女,面向杜长生道。
杜长生想躲着应若璃,只是后者见计缘走去边,就先步从水波中踏到岸上,带着丝笑意,面向杜长生问道。
“这位大贞国师倒是好手段,能找计叔叔来向讨说法,你们大贞皇帝都没你有面子啊!”
杜长生脑门见汗,赶忙向着应若璃弯腰躬身。
“应娘娘说哪里话,杜某绝无此意啊,更不可能影响计先生决断,应娘娘做事自然公允,那萧凌纯粹咎由自取!”
应若璃面色平静地看杜长生会,随后才“嗯”声走开,算是不打算理会杜长生事情,而是走到计缘棋盘边看他下棋。
“杜国师职责所在,有妖物要对大贞重臣下手,不得不蹚这浑水,也是难为你。”
“是说啊,呃……”
杜长生顺嘴接句,只能尴尬笑笑,然后见到老龟转过龟首望向茫茫通天江,看良久之后才感慨地说道。
“有时候只是惊鸿瞥,会觉得通天江和春沐江也有些相像之处,滚滚江涛远流去,入海之波不复还……”
老龟转过头来看向杜长生,流露眼神比杜长生见过绝大多数人更像人。
计缘桌案上摆棋盘,席地而坐看着之前没能完成那局,应若璃走到桌案侧,也不在意罗裙拖到地上,就蹲下来在边看着。
“计叔叔,那杜长生和您什关系呀?”
“此人算是个妙人,只是认识而已,不过其作为大贞国师,对大贞人道大势来说还是比较关键。”
应若璃“哦”声,坐在桌案边她转头看向江中老龟,杜长生或许和自家计叔叔关系不算太近,但这老龟就肯定不同,她才回来就听说这老龟,拿着计叔叔法令路从春惠府来。
另边,龙女走,杜长生狠狠松口气,视线转向边老龟,虽然妖躯庞大,但面色和善,应该是能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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