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皱起眉头,不知在想些什。
“明天再说吧。”
“嗯。”
毒刺激性比较大,那壶酒中其实加剂量合适泻药,用酒味掩盖药味,随后王立会在几天内腹泻不止,再合规合矩地找个大夫给王立看病开药,彰显狱卒关切,但这煎药活肯定也是狱卒来做。
在药中继续加合适泻药,然后逐渐减小剂量,无需太长时日,王立就会因为“恶疾”而死在牢狱中,而且连仵作都验不出来。
“嘶……”
王立捂着手闪开几步,看看摔碎酒壶再疑神疑鬼地看向牢中各处,刚刚发生什?
“可惜这壶酒啊……”
良久后觉得可能是自己抽筋加眼花王立才惋惜句。
……
王立挠头笑笑。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哪高攀得上人家啊,正好晚饭没吃饱!”
狱卒开牢门,将手中食盒递给王立,还将里头烛台点燃。
“那就不打搅,等你吃完再来收拾。”
“哎好,狱卒大哥慢走!”
然牢里本身有异味,但嗅觉失敏显然不包含这充满新元素味道,众狱卒兜着衣摆扇动赶气之后,才重新坐下听书。
随着时间推移,王立牢房顶上小窗栅栏处,外头天色越来越暗,今天故事也早已经讲完,狱卒们都散去。
王立躺在牢房床上昏昏欲睡,这时候,有狱卒走来这边,“啪啪”两声拍拍栅栏。
“王先生,王先生?”
王立惊醒,下坐起来。
过会儿,狱卒拎着食盒回到大牢外头厅中,对着牢头摇摇头。
“酒壶摔碎。”
牢头面色肃。
“嗯?他察觉?”
“应该没有,就在不远处猫着,似乎是不小心。”
王立搓着手,等狱卒关好牢门离去,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接着烛火看,顿时皱皱眉头。
‘这菜色可比张姑娘平常带来差远啊……哟,还有酒?’
张蕊是很少给他送酒,但看到酒,王立自然更高兴几分,心中这想着,抓起碗筷就先吃起来,随后伸手抓起酒壶,打算直接对着壶口灌着喝。
只是酒壶还没送到嘴边,忽然有白光闪而逝。
“啪!”
“啊?狱卒大哥有什事?”
“哦,门宴楼个伙计送来个食盒,说是张小姐白日离开时候订,给你送来当晚膳。”
“是吗!”
王立面露惊喜。
“嘿嘿,王先生倒是好福气啊,张小姐对你芳心暗许,羡煞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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