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缘说着,眯眼看向远方。
‘尹夫子这葫芦里卖什药?装病倒逼皇帝下决心?’
正所谓你叫不醒个装睡人,自然也治不好个装病人,难怪御医和各处名医们都束手无策。
本也打算近日离开,既然还有这事儿,那计缘第二天就向云山
“病危?”
计缘明显愣下,心中感知棋子,袖中掐指算,没有啊,尹兆先好得很啊,点没有危局之相啊。
“呃,你还听到些什,再说细些。”
“哎,山下城中文人学子都在传呢,说是尹公这些年直想要推行几项政令,好像是改革科举,还要推行什博书制,但直收效甚微,朝中博弈极为激烈,这两年甚至有进展到倒退迹象,尹公已经六十五,多年来劳心劳力,加上怒火攻心,就病倒……”
齐文说着,顿下后补充道。
起来,而且既然是修仙道场,肯定也不会随便有人还俗离去,虽然以云山观理念而言不会有太多弟子,但理论上人还是会越来越多,且其中男女有别不说,各个弟子也需要单独房间来修行,扩建是必须。
如今云山观自然不会再去市井请劳力来帮助盖房子,帮忙确实有,但不是普通泥瓦匠,而是兼领茂前镇土地云山山神,当然距离得正神之位还远,但这叫是没错。
有土地相关神灵相助,加上青松道人自己也有些道行,建新屋自然效率极高,加上陆续下山采办被褥等物,如今云山观已经人人有单间,只有计缘和秦子舟始终住在老院落中,旁人则有意不多加打扰,留份清静给两人。
这天,计缘正独自在原本道观大殿外提笔推衍袖里乾坤,挥毫间,有雪花落在纸面上。计缘停下笔,抬头看看天空。
“又是年。”
“那水楼府知府不是尹公学生嘛,十分着急,也是急病乱投医,下山时候恰巧遇上那康大人,他想起师父当初帮助衙门寻找被拐孩童家宅位置之事,以为师父可能是奇人,便求解能否治病救人。”
计缘点点头表示解,至于为什堂堂知府找个道士问治病事情,来是对青松道人印象深刻,二来嘛,尹兆先是当朝重臣,病肯定皇宫御医各处名医都去医治过,八成都束手无策,才会想到问问奇人异士。
“计先生,听孙道友说起过,您和尹公是有些交情,您,要不去看看?”
看着齐文脸关切样子,计缘笑笑。
“确实有些交情,过阵子计某去京城看看,不过就算没这事,计某也要告辞离开。”
随后计缘视线看向道观院门方向,耳中脚步声越来越明显,片刻之后,背着背篓齐文迈着轻快脚步到院中。
“计先生,没惊扰到您吧?”
“没事,回来?”
齐文“嗯”声,先将背篓放在院门口,快步接近计缘,到近处严肃道。
“计先生,下山时候听说,当朝辅宰兼太子太傅尹兆先大人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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