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丘边说,计缘则放下筷子缩手袖中细细掐算,而身旁常易微微眯眼神光内敛,显然也在卜算。
远远瞧见这幕,哪怕土地公道行根本看不出两个仙人是否在施法,甚至看不出丝仙灵气,但问生辰八字这种事,绝对是在帮着算廖正宝吉凶。
‘不成想这廖家有此福德,两位仙人起为其卜卦,单凭这点,廖家人以后死,在阴司都能高鬼等啊!’
那边,廖大丘嘴上刚说完,计缘和常易就停下卜算,相互间对视眼后微微点头。
“计先生,他确实还活着!”
“呵呵,本方土地公托梦!”
计缘这笑着说句。
‘哎呦喂!’
听到计缘这话,个矮小杵拐身影在廖大丘家院外某处角落不由会心笑,但也不敢过分靠近。
托梦这种事最近茅滩村人经历几回,计缘这说,廖大丘立刻就信几分,不过本来嘛,这事也没什不可说得,只是勾起些感伤。
是廖家招待两人早餐,而廖大丘也坐在对面吃饭,他妻子和孩子则坐在厨房门槛上。
计缘用筷子挑着咸菜,娴熟地刮着粥吃,吃得是津津有味,也令他回想起当初第次离开宁安县,在水道小船上吃粥感觉。
常易脸新鲜端着碗,看看计缘再看看自己,很是稀奇尝试着这咸菜就粥,他自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仙霞岛,虽然不是丝毫世俗常识都没有,但在寻常百信家就着咸菜吃粥还是头遭,尤其这粥大部分还是昨天冷饭熬。
“嘶嘶……嘶溜……”
计缘喝粥样子让老廖心头放松不少,之前生怕招待不周,想煮两个鸡蛋,上次羹饭杀家中老母鸡,鸡蛋已经没,左邻右舍也大多如此。
“不错,还活着!”
廖大丘和妇人闻言微微愣,端着粥碗手都略带颤抖,两位
“哎……长子廖正宝出征九年,九年来杳无音讯,同批次兵丁也有几个回来,都说不知道什情况,哎……希望阿宝还活着吧……”
说这话时候,廖大丘自己都没什底气,而那边妇人也在默默叹气。
“嗯,计某粗通些卜卦之法,廖老兄要是不嫌弃,不妨将你儿子生辰八字和出征年月日都告知,好给你儿子算算命?”
老廖家不知道给大儿子算过多少次命,基本次次都是吉凶难料,或者说挺过劫大富大贵这种废话,但本着计缘也是好意,就点头答应。
“也没什不可得,儿生于……”
热腾腾米粥喝大半碗,计缘这才缓和下速度,跟熟稔许多廖大丘又聊起来。
“对,听说廖兄台有子在外从军,令你夫妇二人时时挂念,要是方便话,可否同计某说说此事?”
计缘突然提到这件事,令廖大丘也挺意外。
“呃,计先生是听谁?”
廖大丘记得这两大先生来时候都不认识村里人,来这路上聊也大多是义冢和昨晚村人梦,怎突然就听说自己长子从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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